怎么可能?
这次在酒楼,她是一个人的,没和萧令煊息息相连啊?
莫非,时空珠轮,第一次,将她和萧令煊看作一个整体后。
便永远,当他们是一个整体了。
即使,她和萧令煊没有气息相连,每次回来,也都这样?
麻烦当真大了!
即便,她从萧令煊身旁溜走,逃离京城。
她一使用时空珠轮,也会立即回到萧令煊身旁。
萧令煊真能,捏死她。
除非,离开萧令煊后,再不使用时空珠轮。
可是,既有宝物在身,生死一线时,忍得住?
像这次,她既然能救那么多食客性命,难道留着宝物蒙尘,眼睁睁看着,那么多人葬身火海?
怎么办,怎么办?
萧令煊也愣了片刻,伸手将风听夕推开。
瞅一眼四周,忙拉着风听夕,躲到一堆乱石后。
风听夕回转神,转头瞅望周边。
这里..似乎像个巨大山洞,似乎..又不是山洞。
周边灯火通明,地上堆满了木材、石块、砖块,还有铜料、铁料。
前方,似有不少人,在忙碌修造什么,还有呵斥训骂声。
风听夕低声问:“这是什么地方?”
萧令煊又转头瞅望半晌,不确定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应是父皇为自己建造的皇陵。
该死,怎么到这儿来了,你又逆转时空了?
一点都把控不了,回来的方位?”
风听夕摇头: “真得控制不了,所以,我不敢随便使用它。逆转时空后,事情可能变的更糟糕,像御花园那次,糟糕极了。”
萧令煊不悦皱眉:“那次糟糕什么,至少你还活着。这次发生了何事,让你冒险逆转时空?”
风听夕将酒楼的事大概说一下,然后道:“既然是皇陵,你躲起来干嘛?你可是太子,就说,你来视察视察,旁人敢为难你?”
萧令煊神色有些晦暗,犹豫片刻才开口:
“建造皇陵,耗资巨大,前几年,天灾人祸不断,国库并不充裕。
我曾极力,反对父皇筹建皇陵,父皇.不肯听,将筹建皇陵之事,交给国师丁繁负责。
并且,不许我再参与皇陵的事。
若让人知晓,我出现在这里,一定被丁繁拿来,大做文章。”
风听夕凝眉思索:“国师是支持,甚至怂恿,皇上建造皇陵的,所以你和国师才结怨?”
萧令煊微摇头:
“不仅如此,丁繁整日撺掇父皇炼丹制药,让父皇沉迷丹药,国政废弛。
还拿一些风水之说,怂恿父皇大兴土木,耗尽国库银两。
丁繁很清楚,日后,若我登基,不会饶了他,他才不余遗力,想杀了我。”
风听夕大概明白国师与萧令煊的恩怨了:“皇上知晓国库缺银子,干嘛还听国师的?”
萧令煊无奈叹气:“你没有执念吗? 一个人陷入执念中时,总有理由说服自己,继续执念。”
说的...蛮有道理。
风听夕:“我们现在怎么办,怎么出去,你知道出口在哪儿?”
萧令煊从怀中取出两个蒙面巾,递给风听夕一个:“不确定,我只看过设计图,从没来过。戴上面巾,跟着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