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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枫听到段誉说刀白凤是观世音菩萨,想起段延庆,脸上不禁有些古怪之色。

    刀白凤闻言,笑得花枝乱颤,她嗔怪道:“你这调皮的孩子,竟敢打趣起娘这个老太婆来了?真是越大越没规矩。”她虽然嘴上责怪,但眼中却满是宠溺和欣喜,显然对儿子的调皮感到十分开心。

    段誉瞥见一旁的胡枫夫妇,心头忽然涌起一丝愧疚,他自觉在父王面前竟未先引荐自己的救命恩人,实乃失礼。于是,他忙不迭地开口介绍:

    “爹爹,这便是孩儿结拜的大哥胡枫,以及他的爱妻。此番孩儿外出,多亏了大哥数次挺身而出,舍命相救,否则您恐怕再也见不到誉儿了。”

    镇南王闻言,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胡枫夫妇身上。只见胡枫身姿挺拔,气质非凡,既不显得卑微,也不显得傲慢,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风度。而木婉清则容颜清丽,宛如一朵盛开的山花,眼中闪烁着野性的光芒,显得与众不同。

    胡枫拉着木婉清的手,两人一同上前,向镇南王拱手行礼。胡枫并未称呼其为王爷,只是简单地唤了声“伯父”,显然在他心中,此刻的段正淳只是他兄弟的长辈,而非高高在上的王爷。

    “贤侄,你气度非凡,实乃人中龙凤。誉儿能与你结为至交,实乃他之大幸。这一路行来,誉儿多受你照拂,这份恩情,我段家铭记在心,无需多言。日后若有任何难处,我段家必会倾尽全力相助。若贤侄无事,不妨在大理多留些时日,让誉儿陪你们好好逛逛这繁华的大理城,领略一番我大理的风土人情。”段正淳望着胡枫,眼中满是感激与欣赏。

    段家如今只有誉儿这一根独苗,胡枫数次救誉儿于危难之中,这份恩情,段正淳心中感激不尽。

    胡枫闻言,微微一笑,拱手道:“伯父言重了。我们兄弟相称,自当相互扶持。大理风光秀美,人文荟萃,我亦想多留些时日,好好领略一番。”

    段正淳闻言大喜,连声道好。

    段誉再次将他此行的种种经历,细致入微地向段正淳娓娓道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情感的波动,仿佛要将这一路上的喜怒哀乐,都倾诉给这位至亲之人。

    段正淳听得专注,但心中却始终挂念着高升泰的伤势。他快步走到高升泰身旁,眼神中满是关切,轻声问道:“泰弟,你的内伤究竟如何?”说着,他伸出手指,轻轻搭在高升泰的腕脉之上,仔细探寻着那微弱而紊乱的脉象。

    高升泰挣扎着坐起身来,脸色苍白,却仍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督脉上受了些伤,但并无大碍。你……你不用为了我损耗功力。”

    然而,段正淳却并未理会他的劝阻。他伸出右手食指,在高升泰的后颈上轻轻点了三下,随即右掌按住他的腰间。一股浑厚的内力自掌心涌出,缓缓流入高升泰的体内。他闭目凝神,全神贯注地运功疗伤。

    一时间,段正淳的功力如同涓涓细流般涌入高升泰的体内,缓缓修复着他受损的内脏和经脉。

    镇南王头顶之上,缕缕白气如薄雾般缓缓升腾,似乎承载着他深厚的内力。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他才缓缓松开紧握的左掌,那白气也随之渐渐消散。

    高升泰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却又不无担忧地说道:“淳哥,眼前强敌环伺,你何必在这紧要关头为我损耗内力?”

    镇南王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与豁达:“你内伤不轻,早治一刻便早好一刻。待会儿见了大哥,他必会出手,届时我便没有机会了。”

    胡枫在一旁静静观察,心中暗自赞叹:这段正淳虽以风流著称,但为人却颇为仗义,更懂得收买人心之道。他的一言一行,都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深谋远虑的气质,难怪能在这乱世之中立足。

    胡枫目睹高升泰的容颜,初时苍白得令人心悸,然而不过转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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