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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内堂早已张灯结彩,设下了丰盛的筵席。席上除了段正淳夫妇和段誉之外,还有胡枫、木婉清二人。宫婢们身着华服,穿梭于席间,为众人斟酒布菜。
木婉清一生之中,何曾见过如此盛大的场面?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新奇,那么令人眼花缭乱。每一道菜都是她从未见过的珍馐美味,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她忍不住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心中却也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够置身于这样的荣华富贵之中。
段誉观察到母亲玉虚散人对父亲的态度依旧冷淡,她既未饮酒,也未品尝任何荤腥,只是夹取一些素食,静静品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起身,小心翼翼地斟满一杯酒,双手稳稳地捧着,走到母亲面前。
“妈,”他声音温和而坚定,“儿子敬您一杯。愿您与爹爹重聚,我们三人能尽享这天伦之乐。”
玉虚散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摇头:“我不喝酒。”
胡枫见状,也起身斟酒,他向木婉清投去一个默契的眼神,微笑着说:“伯母,我和清儿也敬您一杯。”木婉清立刻会意,也捧着酒杯站了起来。
玉虚散人深知对眼前这两位年轻人不能太过冷淡,于是她唇角轻扬,露出一抹和煦的微笑,轻声说道:“贤侄啊,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们家誉儿的关照,我这心里真是感激不尽。这孩子啊,淘气得很,我和他爹娘都管不住他。以后,你这个做兄长的,可得多多费心,多多担待些。”
胡枫听后,微微一笑,回应道:“伯母,您这么说就太客气了。我和二弟既已结为异姓兄弟,那自然就是一家人,相互照应,本是理所当然之事。”
玉虚散人和段正淳闻言,皆是点头微笑,心中对胡枫的这份懂事与担当,更是满意了几分。
木婉清则在一旁接口道:“他若是不听话,我便让钟灵来管教他,看他还敢不敢调皮捣蛋。”
“钟灵是谁?”玉虚散人微笑着向段誉投去探寻的目光。
段誉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他结结巴巴地想要开口,却半天也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胡枫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接过话茬,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但刻意避开了钟灵是甘宝宝之女的身份。
“有时间的话,不妨将那钟灵小丫头带来家里玩玩。”玉虚散人提议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亲切与期待。
“到时候,若是他不听话,我便让钟灵来好好教训她一番。”木婉清接过话茬,俨然已经将自己视作段誉的嫂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和玩笑。
玉虚散人闻言,轻嗤一声,眼角余光扫向身旁的丈夫。段正淳哈哈一笑,点了点头道:“婉清此言极是,若是誉儿调皮捣蛋,自当让钟灵出面管教一番。”
胡枫夫妇二人手持酒杯,原应先向段正淳敬酒,然而为了迎合他们一家人的心意,哄得刀白凤开心,便决定先从刀白凤开始敬起。只见刀白凤双手轻托酒杯,正准备与二人碰杯。
在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木婉清清晰地看见刀白凤那双素净的手,纤细而优雅,宛如白玉雕琢而成。然而,在手背近腕之处,却有一块殷红如血的红记,醒目而诡异。木婉清见状,心中猛地一震,不由自主地后退三步,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的名字,可是叫作刀白凤?”
玉虚散人闻言,轻笑道:“我这姓氏的确有些奇特,你是如何得知的?”
木婉清仿佛被雷击中,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心头翻涌的震惊如波涛般汹涌澎湃。她颤抖着声音,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追问:“你……你……难道真的是刀白风?你是那摆夷女子,曾以软鞭名震江湖,是不是?”
玉虚散人见她神情如此异样,心中虽然疑惑,但并未过多猜测。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