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有一个人看到客栈门口风尘仆仆的李财。
“咳咳,哪个,请问还有房间没?”
看着聚精会神、全神贯注、扎堆的人们,热闹的连客栈掌柜的和店伙计都找不到了。于是,李财不得不咳嗽了一声,大声的向着客栈大堂问了一句。
正在对着对联聚精会神的人们,忽听一声大声的询问,下意识的扭头往门口看去。
然后就看到了门口一人一马。
客栈门口的人是一位憨厚的少年,有点黑,穿的衣服都浆洗的发白了,还有两处破洞,手里牵着一匹一看就是田里干活的驽马。
正在聚精会神对对联的人们打眼一看,就下了一个定论:这是从乡下来投靠亲戚的穷小子。
所以,人们只是扫了李财一眼,然后就又看着对联聚会回神起来,一点都没有把李财放在眼里。
“呵呵,客官,真是不好意思哈,本店已经客满了,您再寻他处吧。”一个店伙计从人群中依依不舍的挤出来,远远的看着李财挥着手说道。
李财闻言,牵着杀马特黑马退了出去。
店伙计对李财这么识时务颇为满意,歉意的向众人笑着,对刚才李财打扰了众人文思向众人致歉,保证不会再打扰众人文思了。
“咳咳,哪个”
众人才刚刚重新投入到聚精会神的状态,便又听到和刚才一个声色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口响起,扭头便看见刚才离去的那一人一马又探头进来了。
“唉,你这人怎么回事,不是刚才说客满了吗?”客栈店伙计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门口的少年。
“我刚才又看了一眼,外面写着食宿全免、人数不限,这儿还有这么多人,应该是有房间的吧。”
李财牵着杀马特黑马站在门口一步远的地方,伸手指着头上悬挂的布招,微微笑着问道。
“哪是给对出对联的人留的,不是给你的,你还是去其他客栈看看吧。”
客栈店伙计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朱平安赶紧走,省的打扰了店里这些大爷们的文思,要是因为这个乡下穷小子坏了客栈的生意,自己可是吃罪不起。
“哪是给对出对联的人留的,不是给你的,你还是去其他客栈看看吧。”
店大欺客,奴大欺主。
店伙计不耐烦的话语带着讽刺,客栈内聚精会神思索的文人那带有歧视和蔑视的一瞥,两下暴击连击重合在一起,至少能造成10000点的伤害一般而言,面对这种尴尬的境地,大多人可能都会羞愧掩面而走吧。
不过,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客栈门口那个乡下穷小子,却好像听不出店伙计的讽刺,看不懂众人的歧视似的,不仅没有羞愧掩面,反而是脸上洋溢着憨厚的微笑,很是高兴的说了一句话:
“是吗,那就是有房了啊。”
好单纯的呆书生!
客栈大堂聚精会神思索对联的人们,听了李财的这句话,看着门口那个憨笑的呆书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哄笑。我想,此时他们心里面对门口的这个乡下呆书生的描述,最文雅的也只能是单纯这个词了。当然,从他们哄笑的表情来看,在经过了漫长绞尽脑汁的思索,却苦苦没有下联之时他们心里对门口的这个穷小子的描述,更有可能是口语化的:白痴!傻!
客栈店伙计闻言,看着门口这个憨笑的青年,几乎一口老血喷出来。有个毛线啊,听不懂人话啊,留着的房间那不是给你的!
“店里剩下的房,是给对出对联的人留的。不对外出租。客官,您走好,不送。”
店伙计愈发显得不耐烦了。看着李财,伸出手向着门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尽管带着笑,但是说的话也带着浓厚的讽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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