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不觉得弄死这个,这事就真能结了。咒言那是有一定修为的邪祟才能施展的邪术,一旦施了咒,就算施咒的邪祟被治死了,该发生的事也一件不会少的都会发生,弄死我妈身上这只,还会来下一只黄皮子作祟,直到黄家死上一个人这事才算完。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姥姥流着冷汗说。

    我爸一脸紧张,连忙追问:“啥办法?”

    但听姥姥深吸一口凉气,沉声说:“只能找替死鬼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姥姥说,那邪祟是天亮睡去了,等到黄昏一到又该闹腾了,防止她伤了人,就先让我爸把她关到外面的仓库里了。姥姥坐在沙发上歇息了一会,疲惫也是逐渐得到了缓解,她扶着拐杖站起,准备去厢房看看老叶头的死状,说来也是不赶巧,我二姑这时领着自己家儿子来我家串门了,手里还拎着一箱牛奶,看样子是来给我妈下奶探月子,顺便来看我的。

    我爸一看自己二姐来了,很是激动的迎上去,给我二姑吓了一跳:“你这是过上农村生活了啊,咋给自己造成这样?这是跟着杀猪了啊?”

    听她这么一说,我爸才想起先前抱着喝过血的我,自然是被蹭了一身的鸡血,想到屋里的狼藉模样,他都不好让二姐进去了,就说:“哎呀,农村嘛,脏点正常的,屋里也脏,你和孩子就别进屋了,咱们在外面说会话。”

    我二姑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本来她就住在县上,大过年的听说我爸添了丁,这是专程来到这穷山沟子看看的,结果竟然不让她进屋!

    不等我二姑出声呢,这时屋里就传来了姥姥的大呼:“你这孩子干什么!还不快住手!”

    原来,我二姑家的小儿子自己跑进了屋里,看到炕上熟睡的我被吓了一跳,从小娇生惯养让他极为自我,竟是上了炕就开始踢我,一边踢一边骂:“妖怪,踢死你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