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紫光,想必也是沾上了鲜血…”

    “嗯,是、是那恶贼伤了家父手臂…”谢知兰一为想到何九砍断谢安手臂情形,心下一痛,泪水便是夺眶而流,哽咽片刻,擦拭眼泪后又道,“那时因为下雨之故,玉玺与方匣都㓎有雨水,我已是取了碎布只待家父查看后就为擦试,当家父看岀原因,便取过我手中碎布将印身擦拭干净,果然玉玺的紫光便是隐去,幸是那天下的大雨,不若满屋的紫气想是会被人立马看到…”

    谢知兰略一顿言,摇了摇头,“唉,话虽如此,但被‘叶老鼠’那恶厮窥得,足以会招来杀身之祸,家父深知其中厉害,便决定两日后携我远离刘家村先为相避一段时日,未料当日夜晚,何九这恶贼踏雨而来,家父惊疑之中,这恶贼作言称道,说是‘叶老鼠’午后别处行窃被他所捕,而他从‘叶老鼠’口中得知了我家有一宝物,希望家父能献出与他,日后他得享官职,赏金可全部归家父所有。

    亡兄蒙难于赵贼之手,纵使能得千般富贵,家父亦不会将玉玺献与赵贼,而亦耳闻何九与叶老鼠暗有勾结,一个行窃,一个销赃,是为‘官匪一家’,对于‘叶老鼠’行窃为他所捕之说自不相信,心猜是叶老鼠暗中相告与他,便极力否认,让何九带‘叶老鼠’前来对质…”

    常青青叹了一声,“令尊当算是厉害人物,他作言㕻认且让‘叶老鼠’现身对质,想必断岀‘叶老鼠’已为何九灭口了…”

    “正是,家父事后也是如此言与我听,寻得传国玉玺如此至宝,何九岂会让他人分享功劳,亦恐‘叶老鼠’口风不严,当会做杀人灭口之举……”

    谢知兰取过水袋喝了一口水后,接着又道:“何九恶贼听家父所言后,未再作言便悻悻离去,家父猜断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便带着我携上玉玺连夜离开刘家村,那时天上犹有细雨,家父与我身披蓑衣行到离村二十余里的一处乡间田道上,身后传来马蹄声,那时家父心存警惕,便携我闯入田地相避,待那骑人马近前,果见是何九这恶贼。

    这恶贼未作言语便跃身下马,闯入田间举刀攻袭,家父举刀相迎中唤我先为逃跑,那时我心中虽大为害怕,却知不可丢下家父只身逃窜,手足无措中望见田道上的马匹,便有了想法…”

    此时萧燕燕插言道,“知兰姐姐好聪明呀,我猜姐姐定是上了那坐骑,然后招呼谢伯伯一同夺马而逃…”

    “嗯,正是燕燕妹妹所猜…”

    常青青一时惊讶,“知兰姑娘你那时应只是十岁出头吧?如何能驾驭官马?”

    未待谢知兰作答,萧燕燕应道,“我猜是知兰姐姐的兄长归家省亲之时,教习姐姐她如何驾驭马匹…”

    常青青闻言暗呼惭愧,心知萧燕燕所猜定是不差,暗赞萧燕燕心细如发之下不由得侧首用欣赏的目光相望,未料萧燕燕忙是低首,却为不敢与她相视而对。

    常青青心头暗笑之中,谢知兰接言道,“如燕燕所言那般,亡兄每次省亲归来,皆是乘有坐骑,我年幼好奇,便让他教我乘马之术,未料我与家父遇险之际,所习马术却使我父女脱险…那时我乘上马背,正欲呼唤家父,但见他已是疾奔而来,瞬间就跃身上马,与我一道夺马而去…”

    “那时令尊关心你的安危,虽身处打斗之中,亦是留意你的逃向,当你靠近马匹,便己经猜到你的意图,想必那时定是行拼命的招数逼开何九,在你上马之际赶至,不若被何九缠住,即使你夺了马匹,未必能做到一同逃往。”

    “家父事后亦是如此言与我知…”谢知兰点了点头,“当时心恐何九亦会再寻马匹相追,家父与我乘着坐骑一路向南疾奔,不知不觉跑有近两百里路,却为到了洛阳城南外的一处山沟,那时应是过了丑时,而大雨又起,家父便带我在附近山坳寻了个山洞避雨,落脚有一盏茶功夫后,又见有两名打猎之人到来…伧促之下不知何去的家父便有了想法,决定寻个偏僻的山坳,也以打猎糊口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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