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寒水点了点头,望了一眼厅外夜色,言道,“天色已晚,就早做休息,明日也好早点起程…”

    萧慕云闻言站起身形,执礼告退而岀,却为寻洛逍遥而去。

    翌日辰时,洛寒水等人便与计金玉、沈连城作别而去,费时十七个时辰回到了灵秀山庄。

    众人刚为下马,但见闻声出迎的朱管事一脸愁容,疾步行近洛寒水身前,执礼道,“禀庄主,蕲王为人掳去了…”

    众人心下一惊,洛寒水急道,“你是如何得知?”

    “午时,程六从开封赶回相告,言是少庄主离去后的次日夜半,有人潜入郡主府将蕲王掳去…”

    “真乃多事之秋呀…”洛寒水叹了一声,举步向庄中行入,洛逍遥等人紧为相随而进。

    待到议事厅落坐后,洛逍遥言道,“看来是那灰衣人所为,若是他当日所言不假,孩儿以为,他应还会将蕲王送回。”

    洛寒水眉头紧锁,望着洛逍遥言道,“那灰衣人当日与你作言…将郑王掳去,是为了解开他心中疑惑?”

    “正是,且说若能解了他心中疑惑,且是会助郑王光复先帝基业。”

    “掳劫郑王不成,又寻去掳走蕲王…”洛寒水‘呼’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言道,“他心中究竟是何疑惑,需先帝子嗣与他作解…却为让人无从猜测…”

    “未知那灰衣人岀处,终是难以查探他的用意,孩儿想赶去开封潜伏,但若他送蕲王回来,就暗中跟随…父亲以为如何?”

    萧慕云摇头道,“那人修为不输夫君,若想暗中跟踪,恐是难以不被他发觉,而他或是志在郑王,此举是行调虎离山之计,司空管事又去桂州行事,眼下王府唯贺先生与唐长老,若使他来掳劫郑王,恐无人能够阻挡…”

    洛寒水接言道,“从眼下局势来看,只能以不变应万变,而如逍遥你所言,此人应不会伤害蕲王,只要蕲王性命无虞,他事可随机应变。”

    洛逍遥摇了摇头,“倘若不能寻出灰衣人所在,孩儿以为,日后事事皆会慢他一步…”

    洛寒水眉头一皱,言道,“你所言也是有理……那就赶去相州一趟,请方帮主入宫,让他寻上慧空相助,协力将此人拦下,待与方帮主交待之后,你当赶回房州,以防有变…”

    “孩儿明白…”洛逍遥立马起身作辞而去。

    “慕云,你去王府将北望接回…”洛寒水摇头苦笑,“想不到此下是处处受制,草木皆兵…”

    洛寒水前去莲花峰之时,心恐有人偷袭灵秀山庄,便将其夫人与洛北望送去王府,让有抱丹大成修为的唐望与司空冉保护,而贺梅赶回后,却为替换下司空冉,使司空冉抽身与杜英前往桂州行事。

    萧慕云苦笑之中应声而去。

    “朱管事,翠姑娘眼下如何?”

    “许姑娘这几日精神倒是恢复了不少…”朱管事瞄了一眼洛寒水,言语一顿,突为站起身形,执礼道,“属下行事不慎,请庄主责罚…”

    “哦?”洛寒水一时惊疑,“发生何事?让你如此作言…”

    “前日司空管事从王府归来,寻杜英一同前往桂州行事,属下一时不知安隆兴此人是谁,去桂州寻他作甚,却为多嘴询问了司空管事,司空管事言称,其中缘由经过也是不知,只是从贺先生口中得知,安隆兴此人与莫忘岛惨事有关…而司空管事离去有半个时辰,却为带着许姑娘回庄…”

    萧慕云当年中了“负情蛊”一事,诸长老、管事之中,唯翁牧与方元(死于海难)二人知道,他二人自不会将萧慕云中毒之事外传,其他管事、长老皆是不知情。

    听到此处,洛寒水便为明白朱管事请罪的原因,叹了一声,“你是在庄中何处询问司空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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