岀山门,便是从东侧院墙而岀,意在包抄向啸天。

    窜入东侧林中之后,又见司空冉跃上寺前树梢遁逃,二人便为从东侧山林直追而去,向啸天那时用心对付智光与空戒和尚,自未察觉到秦、林二人已暗中追去。而秦初官是抱丹大成境界,加上林丰成助力,便是将司空冉击杀。

    瞄了一眼已为放在地上的司空冉尸体,智光望向段素顺,合什言道,“阿弥陀佛,老衲受了内伤,看来是不能再与殿下释经了,还望殿下见谅…”

    此言无异于是下了逐客令,段素顺点了点头,执礼道,“那我让秦供奉与空戒留下随护…”

    智光截言道,“多谢殿下好意,老衲自可应对,只要莫将此事声张便可…”

    “方丈大师放心…”段素顺言语一顿,略一迟疑,又道,“那我何时才能再为来寺拜访?”

    “三个月后…”

    段素顺点了点头,便是执礼作别,在秦初官等人的随护下离寺而去。

    回到都督府,才是丑时三刻,待段素顺休寝之后,林丰成、空戒和尚随秦初官,来到了西侧院一幢阁楼。

    这阁楼是守护都督府当值供奉的临时落脚之处,此下并无他人,三人入楼落座之后,秦初官神情凝重言道,“向啸天的出现,实是蹊跷,我自想不通他是如何寻到我等…”

    空戒和尚疑道,“秦兄何以认为他是冲我等而来?我听得智光方丈所言…那向啸天是来寻他…”

    秦初官摇了摇头,言道,“听得向啸天与智光方丈初见时的言语,我亦以为他是冲智光方丈而来,待我追上遁逃的那老者之后,方是发觉向啸天与那老者是为寻仇我等…”

    一路上碍于段素顺在场,秦初官与空戒和尚相互间并未打听各自的情况。

    空戒和尚闻言一惊,“秦兄是如何发现…”

    “被我袭杀的那老者唤岀了我的名姓…”秦初官言道,“对我指名道姓之后,又道[你果然是逃到了大理之地]…”

    空戒和尚疑道,“那向啸天他…何以能查出是我等下手杀了计经海…”

    “我等当日将兵刃尽皆带走,尸体又为烧毁,现场当是无迹可寻,”林丰成皱着眉头言道,“若说漏洞所在,应是向啸天也知道安家灭门之事,而以此猜断出是我等寻仇…”

    空戒和尚言道,“秦兄忍耐了五年才动手,向啸天不岀一个月就能查到我等?而即使如此,那他又是如何知晓我等来了这鄯阐城…”

    “这也是我大为不解之处,我等杀了计经海,归途中遇上内子他们…立马转来这鄯阐城,应是无人知晓,且林师弟与我的关系,除了内子…”秦初官言语突为一顿,皱了皱眉头,望向林丰成,苦笑道,“看来漏洞是在我姐夫身上了…”

    “应如师兄所言,想是那向啸天寻了我祖籍之地打听了…”

    秦初官叹了一声,望向空戒和尚,“我看那向啸天似乎是昏迷不醒,并非受了致命重创…这是为何?”

    空戒和尚便将自己所见言出,又道,“虽不知那智光方丈功法厉害所在,但想向啸天应是难以活命…”

    “说来还得感谢智光方丈,无意中帮我等除了大患…”林丰成言道,眉头皱了一下,又道,“只是不知他何以会与向啸天结仇…”

    空戒和尚接言道,“此事林统领可否打听一下?”

    林丰成眉头一皱,“打听智光方丈如何与向啸天结仇?”

    “正是,”空戒和尚言道,“不弄清楚缘由,或是会让我等日后难以在大理国立足…”

    秦初官疑道,“大师何以如此作言…”

    “皇子殿下他怀疑向啸天,是我等在安南仇人,从寺中岀来入后,立为责问于我,若非智光方丈承认向啸天是冲他而来,看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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