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想:我都能打听出林丰成宅院所在,向前辈与司空管事当无理由查寻不到,若说是发现秦初官身边高手众多,无有把握下手,在我未及时赶来联络之下,先行返回房州通知庄主,却也不该将包裹留在客栈…

    寻思之中,不知不觉转回到酒肆,心绪不宁下,便又进去打了一斤酒,坐在肆间饮了起来,此时,有一酒客言道,[罗兄,你道怪不怪,初一之时,我随内子去‘圣光寺’礼佛,那天寺院内外完好无损,十五那日,到了罗汉峰下,却被兵卫拦下,言称寺院损坏,要重新修缮,须三个月后才可入寺礼佛,好端端的寺院,怎生一下子就损坏了?]

    那罗姓汉子言道,[听我当差的内弟所言,是那天王殿后墙倒塌,殿中的金刚铜像也是受损,听闻那铜像凹有一个掌印,说是被武学之人一掌击倒…]

    我听到此处,心下惊疑,立马转回客栈,向店中伙计打探了罗汉峰所在,连夜赶去窥探,发现那罗汉峰竟是有重兵把守,不仅山道每隔一丈站值一名兵卫,林中暗处,亦有兵卫值守,我一时不敢妄动,便在相邻的山包寻了一处藏身之地,只待兵卫换值后,抓上一人询问究竟。

    待到卯时时分,终是见到有一队近两百名的兵卫前来换值,我便暗随那些休值兵卫的队伍后面,到了离罗汉峰有十里之处的驻营。

    那驻营想是特地为驻守罗汉峰的兵卫所设,紧挨着滇池,置有三四十个营帐,四周唯有木栅圈围,辕门口站值数名兵卫,余处皆无人值守,我绕到滇池边上的芦苇丛中,接近营寨,过有半个时辰,待那些宿夜后乏力的兵卫睡下后,潜入营寨,从帐中掳走了一名兵卫。

    在离开营寨有五里之远,我将那兵卫穴道解开,询问圣光寺天王殿倒塌的原因?那兵卫言称,在初八巳时之际,受命前来值守入寺山道,并未进入寺中,对寺内情状是为不知,在我逼问下,他又道,听闻天王殿后墙是初七子夜倒塌,此下有三名来自大理都城的僧人值守寺门,除了工匠之外,任何人皆不准入内。

    我想着向前辈二人是在初七深夜失了行踪,但猜应与这圣光寺有关,心感事态不妙,便将那兵卫打昏,转回客栈,取了行装包裹,立马就赶回庄来…”

    随着杜英话音落下,脸显惊色的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竟无人言语。

    良久之后,洛寒水目光扫过众人,停在翁牧脸上,言道,“翁长老,向前辈二人失了行踪,你认为…会不会与那圣光寺有关?”

    “杜管事方才有言,秦初官等人是在城中,向前辈与司空管事当无道理寻之不到…”翁牧眉头紧锁,抚着长须,言道,“若说与圣光寺有关,除非是向前辈二人当日潜入都督府,打探到秦初官等人去了圣光寺,转而寻去…”

    此时,许广智接言道,“翁长老的意思是说,向前辈二人在圣光寺与秦初官一众交手…从而失了行踪?”

    未待翁牧作答,许广智猛地摇了摇头,又道,“此等事况绝无可能会发生…”

    “若非如此,向前辈二人又去了何处?他二人应无理由将包裹弃在客栈而去,除非是发生了让他二人无法返回客栈的事件…”

    许广智眉头一皱,“以向前辈与司空管事的身手,翁长老认为…是何等人物能将他二人留下?”

    翁牧略一沉吟,言道,“大理国崇尚佛教,其境内佛门应有诸多身手不凡的僧人,若使那圣光寺中有人修得‘金身境’身手,加上秦初官一众,是大有可能留下向前辈与司空管事…”

    许广智摇了摇头,“安南巨变,秦初官但如丧家之犬,即使圣光寺有金身境人物,我想不岀是何理由…肯与秦初官出头,要知留下向前辈二人的代价,至少会让他们身受重伤,而杜管事在城中却是见到了秦初官…”

    “秦初官的相貌如何,只是从他人口中听得,杜管事与他未曾会过面,何况天下容貌形象相近者甚多,或许那人就不是秦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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