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理一事,将无法隐瞒,金玉与明珠、翠儿必然知晓…”

    翁牧皱了皱眉头,“如此说来,庄主是认为…方帮主与少庄主此行会空手而归?”

    洛寒水也未作答,举起筷子,示意翁牧一同吃菜,二人边吃边喝,互饮三杯后,洛寒水将筷子一放,言道,“记不记得,当年我武师伯他们,闯入幽州南院护卫府一事?”

    翁牧若有所觉,正欲作答中,洛寒水又道,“那时有我武师伯、华先生,加上阁中的诸长老管事,共有九大高手,却无法手刃躲在护卫府的柳宫文,若非南风闻讯赶去,恐怕连我武师伯、华先生也难以全身而退,我恐大理那都督府、圣光寺,也非易与之地。”

    已然脸色骇然的翁牧,惊道,“那少庄主他们此去…?”

    洛寒水摇头道,“放心,逍遥知道自己使命所在,又有方帮主、慕云在身边提醒,不会鲁莽行事,而我也吩咐他了,此去目的主要是探出向前辈的下落,想来定会全身而退…”

    望着洛寒水自信的眼神,翁牧定了定不安的心神,点了点头,却是连饮三杯。

    洛寒水微微一笑,举筷吃了几口,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形,言道,“我先去书房,你待会将翠儿唤去,我有事要交代于她。”

    翁牧点了点头,“属下明白。”

    洛寒水回到书房有半炷香时分,翁牧带着许翠来到。待许翠见礼落座之后,洛含水微微一笑,言道,“金玉得知真相之后有何反应?”

    ‘金玉言称他记得那个安隆兴模样?”

    洛寒水心头一惊,“哦?!他何时见过安隆兴…?”

    “他说八年前曾随计先生在莫忘岛小住几日,见过安隆兴诵经…”

    洛寒水猛然想起当年自己曾让洛逍遥教计金玉‘太初剑法’一事,心头暗道,真是天意呀!略一迟疑,言道,“那你听金玉的言语,可有想离家去寻仇秦初官、安隆兴的意向?”

    许翠略一迟疑,摇头道,“金玉言说认得安隆之后,我便回了后院,不知后来他与明珠姐姐,是否有透露出离家寻仇的想法…”

    “你为何要回后院?”

    许翠自不敢将自己要求计金玉,将安隆兴容貌长相画岀一事言出,支支吾吾之间,只听洛寒水又道,“那你可是作想离庄去寻仇?”

    许翠心头一惊,瞄了一眼洛寒水淡定的神色,摇了摇头,却未岀声作答。

    洛寒水微微一笑,“看来你是作想与金玉私下商量一番,若是金玉有心带你一同外出寻仇,你想必会将向前辈在大理的行踪,告诉他吧…”

    许翠确是如此作想,未料被洛寒水一言道破,一惊之下,紧咬着嘴唇,珠泪隐隐在眼眶打转。

    洛寒水暗叹一声,言道,“许夫人遭了不幸,我知你心中悲恨,时时刻刻作想着为母报仇,但要知秦初官其人混迹朝堂多年,不仅身手了得,更是工于心计之人,若是你不慎落入他的手中,反是会成了要挟我等的人质,届时你说当如何是好?”

    许翠心知洛寒水所言不无道理,但想到惨遭不幸的母亲,心头又是苦涩难当,珠泪终是夺眶而出,掩嘴低泣。

    “想要离庄寻仇,也无不可,但需应我一事…”

    悲伤中的许翠,闻言一时惊喜,急道,“洛伯伯要翠儿应允何事?”

    “埋头勤修武学,至少要踏入神念大成之境。”

    但知自己此下才是归真境,要踏入神念大成境界,至少要五年时日,许翠刚怀有的一丝欣喜的念头瞬间消散无存。

    望着许翠忽喜又忧的神色,洛寒水苦笑道,“若是我要求你入了抱丹境,才可离庄寻仇,你此下恐是要大哭一番吧…?!”

    “我…”

    “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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