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听执事长老言称,我家帮主与那杜管事是去往大理国。?

    “去了大理国?”计金玉一时惊疑,念头一转,言道,“那执事长老可是知晓方帮主他们去大理国的缘由?”

    蔡郃苦笑道,“我只是随口向执事长老问了一下帮主的去处,至于我家帮主去大理国所为何事…我怎敢过问。”

    计金玉心中忖道:“如此听来,杜管事似是在大理国寻到了秦贼下落,可马旭东却探得秦贼身在幽州,这究是如何回事?方帮主所言,杜管事能寻到秦贼下落,外公却打探不出,此言又是何意?杜管事明明是与外公在一起,为何会只身去找方帮主?

    我上月廿九日去了灵秀山庄,而杜管事廿七日身在相州,按理说他应是先回灵秀山庄才对,若是如此…明珠何以不告诉我?

    心头一连串疑问袭来,却是理不清头绪,思索之中,听得前头赶车的丐帮弟子‘吁’的一声,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计金玉心神一回,暗叹一声,随着蔡郃下了马车。

    转首四望,只见马车来到一处田野的路道上,路道两侧田地间,长着高有及膝的粟、稷谷物,皎洁的月色下,仿是在大地上铺了一层绿色绒毯,轻风拂过,沙沙作响,东面隔着田地,零星散布着十余户村舍。

    此时,罗九吹起一长一短哨声,便见南端一户宅院亮起灯光,片刻后,三道身影从那宅院而岀,踏着田间小道奔来,协同朱大、赵二将猎犬从车上取下,罗九就与另一名赶车的丐帮弟子,驾着马车离去。

    在蔡郃引领下,穿过田间小道,来到宅院,蔡郃吩咐众丐将猎犬放入地窖,又让人取上一坛大酒,便请计金玉到厅中就座。

    “向公子酒量如何?”

    计金玉酒量尚可,但他极重礼数,守孝期间自不愿违制喝酒,闻言摇头道,“在下滴酒不沾,还请蔡舵主见谅。”

    蔡郃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也未作勉强,立马让弟子给计金玉上了一杯香茶,给自己倒上一碗酒后,喝了一口,言道,“听向公子的言语,像是要我协助打探秦初官此人的下落,可是如此?”

    “正是。”

    蔡郃眉头微皱,言道,“依上月底在总舵听闻到我家帮主的言语,加上他的去向,我认为这秦初官应是在大理之地,不知向公子何以会来幽州寻找?”

    “蔡舵主所言不无道理,但在五日前,在下得到消息,秦初官此人是在幽州,”

    “向公子所得消息是否可靠?”

    “传递消息之人与在下颇有渊源,当不会虚传。”

    “如此说来,这秦初官或是从大理国来了幽州,”蔡郃微微点了点头,略一迟疑,又道,“不知向公子何以要寻找此人?”

    “此贼与在下有不共戴天之仇。”

    蔡郃自也知不共戴天之仇所指的意思,闻言脸色大变,沉吟半晌,言道,“此贼能让洛少庄主与我家帮主联手对付,身手绝非等闲…向公子何以不将此贼在幽州消息,告与洛少庄主知晓?”

    计金玉叹了一声,言道,“那秦贼是为抱丹大成修为,身边亦有着一众高手,洛师兄他们担心我有闪失,却是不愿带我一同寻仇。”

    蔡郃听得此言,一时沉言未答。

    计金玉猜他此下担心所在,便道,“蔡舵主放心,在下绝不会贸然行事,只要寻出此贼确切所在,届时蔡舵主可立马使人通知我洛师兄与方帮主,待他们到来,再为行事…在下别无所求,只望能随洛师兄一同手刃此贼。”

    蔡郃长叹一声,点头道,“我武林人物,不能手刃杀亲大仇,定是抱憾终生!向公子的心念,乞丐我当是理解。”顿了一下,端起几案上的酒碗,猛地仰首饮尽,酒碗一放,又道,“以向公子所知,秦初官此贼是在幽州何处?”

    “听闻秦贼与一位介姓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