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华。

    秦初官未立时将他擒拿,却又因为计金玉所使剑法非是‘太始剑法’,惊疑之下,作想窥探计金玉剑法的来处,当看不出端倪,也就露出本意。

    见到计金玉挥剑攻来,秦初官闪身而避,哈哈作笑,“果不出老夫所料……”

    计金玉真元气机与他悬殊甚大,纵使所修习的剑法精妙无比,未及五招,被秦初官‘以力破巧’切入剑式扣住了右腕脉门。计金玉但觉周身真元气机溃散,腰背衣袍被秦初官一抓,身形一空,便被秦初官提起纵上树梢向山神庙而去。

    而正如计金玉所料,赵二身形撞到供案之后,暗道中的众丐便听到动静,麻六旋即接近暗道入口,掀起案下的干草窥望,却与俯躺地上嘴角溢血的赵二四目相对,还未作言,头部便是被赵二用手往下一按,赵二低声道,“莫要岀来…”

    麻六大惊之下,问道,“赵二哥,发生何事了?”

    “有恶敌来袭,向公子将他引开,但想片刻后恶敌就会转来…”

    “舵主他们呢?”

    “向西逃去,亦有一众强敌追袭他们…”

    “那、那你快进暗道来呀!”麻六急欲闯岀洞外,怎奈头部被赵二死死按住。

    “我若消失庙中,恶敌必会起疑,一为细看,咳、咳…暗道便会被他发现,届时恐全军覆没…”

    “众兄弟岂是怕死之辈,生则同生,死亦同死。”

    赵二声音一沉,“舵主他们未必能脱离险境,向公子与帮主大有渊源,你须将我等遇险之事,传与帮主知晓,莫要意气用事。”

    “我…”

    “快返去暗道去…”赵二将手一收,一按地上,爬身坐起,喘息片刻,又道,“记住,恶敌厉害人物,万不可弄岀丝毫声响…”

    顿了一下,咳了两声,强行站了起来,摇晃身形向庙外而去。

    麻六将欲作言,徒见一位老者右手提着计金玉,纵落在庙前,心头大惊,忙屏息静气,退回暗道中去。

    秦初官瞥了一眼手扶庙门站立的赵二,左手一挥,便见赵二闷声瘫倒地上,已然也被封住了行气脉络。秦初官行入庙内,目光四下一扫,旋即弯身抓起赵二,携同计金玉,一左一右提着,向西掠去。

    秦初官刚投靠护卫府不久,算是寸功未立,虽说抓了计、赵二人,但狩犬末为夺回,也不敢转回城中,而他也恐抓了计金玉的消息外泄,力求将蔡郃等人一网打尽,才为向西而追。

    计金玉悲愤交加之下,也暗生庆幸,但想麻六等人未被发觉,届时定然会将秦初官在幽州的消息传与洛寒水知晓,当心思转到自己此番先仇敌而死,一时又悔恨难当。

    行有近七八里,隐约中听得有打斗声音,计金玉心中暗呼不妙,随着秦初官起个起落,来到一片荒地上,此时天色渐明,计金玉举目望去,只见地上散落有五个布袋以及一动不动躺着三名丐帮弟子,而朱大与另两名弟子满身是血,正与两名兵卫装扮之人缠斗。

    秦初官将计金玉、赵二往地上一扔,身形一闪,如旋风般飘转朱大等人身前,瞬间便将众丐制住,随即顿住身形,对左侧一名兵卫问道,“还有余匪逃向何处?”

    那兵卫正待作言,西北处纵来三道身影,其中两人手上各自提着一名丐帮弟子与装有狩犬的布袋,另一位两手空空的老者,见到秦初官,忙近前作礼,“见过秦先生。”

    秦初官颔首微笑,言道,“刘供奉多礼了,关供奉呢?”

    那刘姓供奉应道,“有一劫匪,身手不弱,应是匪首,向西南逃去,关供奉与乔校尉相追而去了。”

    秦初官侧首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计金玉,言道,“此人我留着有用,刘供奉且代为看守片刻,我去助关供奉一臂之力。”

    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