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不屑:“本君自然知道,只是短短的几个月而已,宁修远翻不出花。”

    “再说了,你想杀宁修远,为的也不全是本君,而是宁修远的天赋和修为,可不要讲罪名全部栽赃给我。”

    宁步禹心中“咯噔”一声。

    京远道回过头看向宁步禹,语气中是深不见底的寒意:“按照宁宗主的行事风格,来日若是我们发生了分歧,宁宗主这个五湖盟的盟主,该不会派遣天下正派宗门前来围剿我吧?”

    “那自然不会。”宁步禹恭敬的拱手道:“这一点魔君大可以放心。”

    “哈哈哈哈!”京远道大笑两声,走了。

    宁步禹缓缓抬头,看着空中消失的黑色烟雾,他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宗主。”心腹凑上来:“这京远道今日前来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宁步禹的面色十分阴沉:“这京远道原先有求于我的时候,卑躬屈膝,如今获得了自由身,竟然变得如此狂妄自大,不自量力。”

    “宗主,现在怎么办?雷决是怎么办事的?这么好的机会,宁修远竟然没死。”

    “去将雷决叫过来。”宁步禹的语气中充斥着寒意:“这一次若是他在失手,以后都不用再乾元宗了,我定然将他逐出师门。”

    “可是宗主。”心腹忙不迭的跟上宁步禹的步伐:“这魔君不是说不要对宁修远下下手了吗?”

    宁步禹的脚步骤然停住,他看向心腹:“乾元宗还是我说了算,宁修远的命也只能由我来决定,京远道是我的合作伙伴,但是还没有权利决定我的决定。”

    心腹低着头去找雷决的时候,雷决正在后院里乐不思蜀。

    “这宁修远也不过如此,小爷我只是略微出手,他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公子真厉害。”边上的侍妾拿了一个葡萄,喂到了雷决的嘴里:“奴家就知道公子最厉害了。”

    喂葡萄的侍妾是雷决最近的新宠,原因无他,就因为这侍妾长的有五分像虞问水。

    “啧!”看见侍妾巴结讨好的眼神,雷决愤怒的皱起眉头:“本公子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这出这副摇尾乞怜的模样,平白无故的恶心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