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纪云兰死后,云啸一直不知所踪……”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父子俩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的。

    宁修远缓步靠近宁步禹,宁步禹却在一步步往后退。

    虞问水才走到一半,就发现地上有些诡异的痕迹。

    “这是什么?”虞问水有些奇怪。

    “是画地为牢符。”天道的声音中带着一些凉意:“宁步禹给修远下了圈套,快阻止他,修远已经不能往前走了。”

    宁步禹看着宁修远,狞笑一声,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道:“云啸确实在我手中,你若是想要,就过来拿。”

    宁修远毫不犹豫的抬脚就要上前。

    “宁修远。”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咆哮。

    宁修远停下动作,看向声音的来源。

    虞问水穿着乾元宗的衣裳,衬托得她更加清瘦,但是她的眼神之中却充满了坚韧。

    “不要上前。”虞问水抓着重点道:“是陷阱,地上有画地为牢符。”

    宁步禹对虞问水简直就是恨得牙痒痒。

    “你还敢出现在这里。”宁步禹捏了个法决,袭击虞问水,虞问水闪身躲开,但是躲闪不及,肩膀上还是受了伤。

    已经来不及想这些,虞问水捂着肩膀上的伤口,面色有些痛苦:“宁步禹,你若是不想死的话,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激怒宁修远。”

    宁步禹不屑的冷哼一声,语气阴沉,他一边催动法阵,一边阴森的道::“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置喙。”

    看着虞问水肩膀上的血迹,和她因为疼而有些扭曲的小脸,宁修远觉得觉得,心口有些不舒服。

    若是今天能从这里出去……宁修远收回目光,但是很快又打断了自己得想法。

    画地为牢符从强劲的狂风之中拔地而起,困住的,只有宁修远和宁步禹两人。

    虞问水在旁边干着急,但是那结界确实坚固异常,周围的人看戏都来不及,自然没人愿意帮助虞问水破开法阵。

    宁修远站在宁步禹的对面,眼神之中的情绪十分复杂。

    有厌恶,有嫌弃,还有……悲悯。

    “逆子。”宁步禹抽出惊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可这般自私自利。”

    宁修远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讥笑:“你自私自利挂在嘴边,其实你才是最自私自利的那一个。”

    “就像你常说天下大义,可其实你是最无情无义的一个,你根本配不上这四个字。”宁修远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就像配不上你的宗主之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