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却像宣布结果一样。

    偌大宴会场面,却无一人咳嗽。

    满座吓得呆若木鸡。

    董卓眼中充满自信,环望一圈,好像在说不可能有人反对

    这时,百官席上突然响起有人站立的声音。人们的脑袋齐刷刷地朝那人看去。

    是冀州刺史韩馥。

    “我反对。”

    董卓刷的一下瞪着他,道:“我不想看木雕,你若反对,说出意见。”

    “天子之位在于天子圣意,非臣下可私议之事。”

    “不是私议。所以我拿出来付诸公论。”

    “当今皇上乃先帝嫡出,并无任何过错瑕疵,亦无罪责。而你在此妄议帝位之废立,却是为何?若非图谋篡权之人,何出此议!”韩馥讽道。

    董卓道:“住嘴!逆我者亡!”

    说着,把手放到剑柄上。

    “汝欲何为!”韩馥岿然不动。

    这也难怪,他身后俨然站立着一位虎将,表情令人生畏,仿佛在说:“敢动韩馥一个手指头试试?”

    他双眸炯炯,威风凛凛,似有猛豹之气。

    作为股肱,经常像秘书一样跟随董卓左右的李儒慌忙拽拽主公衣袖, 道:“今天盛宴难得。国政之类凝重话题改天换个场合再谈如何?带着酒意,论不出结果。”

    董卓也有所意识,不情愿地松开剑柄,但对立在韩馥身后的人,实在是心有余悸。

    可是,董卓的野心,决不会因为遭到韩馥的反对,而有所收敛。

    虽然盛宴因此一度冷场,但一阵推杯换盏之后,董卓又站起身来,再次确认道:“我刚才所说,大概就是各位所想,天下公论,然否?”

    于是,卢植在席上坦陈己见,道:“休要再提。如董公执意一意孤行, 别人反倒怀疑董公假废立天子之名,图谋篡权。昔日殷太甲无道,伊尹将其放逐桐宫,汉昌邑王登位…… ”

    卢植引经据典,进谏也像学者一样。

    董卓大怒,道:“住口!住口!你也想拿脑袋血祭吗?”说着,董卓回头去看周围武将,用发抖的手指着卢植,道:“斩了他。给我斩了!还不动手!”

    “不可!”李儒拦道, “卢植乃海内学者。作为大儒的名望比中郎将还高。 一旦杀卢植的事情传遍天下,将是您的失德。损失的是您。”

    “那就把他轰出去!”董卓继续怒吼,“革去他的官职!谁要让卢植当官,谁就在跟我作对!”

    已经无人阻止。

    卢植被革职。

    从这天起,卢植看破人世红尘,躲进上谷山野赋闲去了。

    撂下不表。

    就这样,宴会的散场成了杀伐。

    帝位废立择日再议,百官勉强干杯散去,逃之唯恐不及。

    司徒王允最先悻悻而归。

    董卓还在耿耿于怀韩馥的反对,手按宝剑在辕门等候,要斩杀韩馥。

    可是,刚才就有一个样貌非凡的武将,在辕门外骑着黑马,手提梨花开山斧,频频朝门里张望,物色回家的客人。

    董卓一眼看见,叫来李儒询问。

    李儒朝外面看了看,道:“是他呀,刚才站在韩馥后面的人。”

    “原来是他。哦,打扮可不一样 …… ”

    “大概换了一副装束吧。此人可怖!他乃河北名将,姓潘名凤,字无双。 听说此人,手中的梨花开山斧,重两百斤,有万夫不当之勇。当世之人有“西吕布,东潘凤”之称!惹上他非同小可啊。不如回避,佯装不见。”

    董卓闻言,想到吕布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