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了。现在怕是无能为力啦。”

    “无能为力?……果然如此吗?”

    “我还年轻。也想大展雄才。可…… ”

    “这就是了,潘兄。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日月易迁,空度青春时光难道不愚蠢吗?”

    “嗯,嗯……那樊兄,就你所见,当今天下诸侯中,可称得上英雄的人究竟是谁?”

    “英雄嘛,就是董卓将军啊。” 樊稠一语道出,

    “要说敬贤礼士,宽仁德望兼备的英雄,天下间除了董卓,别无他人。将来能成大业的人,首先就数董将军了吧。”

    “是吗?还是 …… ”

    “潘兄认为如何?”

    “哦,其实我平日也这么想来着。可是董卓跟韩馥关系不和,而且又没有缘分…… ”

    听到这话,樊稠取出带来的宫中珍宝,道: “这就是董公送给你的礼物。其实我是来当使者的。”

    “呃!无功不受禄,给我这些 …… ”

    “赤炭火龙驹也是董公自己的爱马,是他秘藏的宝马,说是给他十座城池都不换的。董公倾慕你的骁勇,对我说,让设法送给你。”

    “啊!原来董公如此厚爱潘凤啊。我拿什么回报知己的厚爱呢?”

    “不,那很容易的。借耳一用。”

    樊稠凑过去。

    营帐风暗,夜已阑珊。兵卒坠入梦乡,只有不驯的赤炭火龙驹拴在马厩里,时不时用蹄子蹬踏地面,声音打破寂静。

    “好吧……”潘凤用力点头。

    在潘凤耳边低语片刻后,樊稠盯着他闪着怪异光芒的眼睛,离开他的身边,煽动道:“有道是好事宜速。如果决心已定,就请从速行事。我在这里斟酒,等着你的好消息。”

    潘凤立即走出门去,来到大寨中军,窥视一下韩馥的帐中。

    韩馥掌着灯,正在读书,感到有人进来,便道: “谁?”说着扭头去看。

    看到潘凤面色怪异,拔出宝剑站在那里,愕然起身,道:“无双,这么晚来何事?怎么回事,你的脸色?”

    “没什么事。我堂堂七尺男儿,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郁郁久居人下!”

    “混……混蛋!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呢…… ”

    潘凤一跃而起, 一刀砍向韩馥。

    黑血扑灭灯火,夜惨然黯淡。

    韩馥急中生智,用手臂去挡剑,命是保住了,却从此成了独臂人。

    潘凤见韩馥没死,又要上来补刀,韩馥用尽力气将桌案掀起,挡住潘凤攻势,然后就地一滚,像皮球一样地滚出了帐外。

    “来人啊!有刺客!”

    潘凤追出帐外,却只见一年轻小将,手提大刀,将韩馥护在身后。

    潘凤认出眼前的小将名叫张郃,河间人氏,是冀州崛起的年轻武将,武力仅次于自己。

    放在平时,潘凤怎么都要和张郃斗上一斗,但是如今自己没有顺手的兵器,张郃却手持凤嘴刀。

    好汉不吃眼前亏!

    潘凤疯了一样,冲向中军,大呼:“韩馥背反朝廷!我决定弃暗投明,追随董卓!有志者跟着我,不服者离开我!”

    他边跑着,边呼喊着。

    中军骚乱起来。

    离的离,跟的跟,混乱已极。

    有一半人选择跟着潘凤。

    樊稠拍手道: “大事成矣!”

    未久,樊稠带着潘凤回到董卓营寨,报告事情经过。

    “了不起,樊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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