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一样一样的,村长人家现在是大户人家。”

    “可不是大户,一个村就出这一个,可不是大户!”

    ……

    沈怡听这话才发现,被逼着卖的,还不止她一个。

    方法都大差不差,先是上门谈,愿意卖是最好的,不愿意卖就使用手段,比如自己家里人突然就摔断腿急用钱,又或者突然出了什么事,村长出面解决的,要么就是马上秋收了,突然一把火烧没了,家里人凑巧又出事要用钱,很是流氓。

    硬生生地给村长家养出的读书人。

    沈怡听得简直要惊掉下巴,什么方法都有,有一个还是家里男人在外面和妇人偷腥,被抓住了,村长出面把人救了下来,当然这赔的钱就要得来还,但回去男人醒的时候,才知道,是那个妇人带着三个汉子把他给捆了,然后打晕,等醒的时候,事都已经成了。

    那三个汉子和村长家的长工长得很像,想去讨个说法,被呛了回来。

    等等,这方法怎么这么耳熟呢?

    这不就是用在她身上的吗!

    先是情书表心,然后直接被抓私通,反正她是晕的,要不是她醒得早,接下来就是村长出面把人救下,要挟卖地!

    沈怡抓紧浸透的衣服,把衣服拧干甩了甩,起身。

    “回家呀!”

    “洗好回家,回去做饭。”

    “那行,路上小心点。”

    沈怡挥挥手,快速离开,顺着记忆,走到开始穿来时,写情书的男人,丁飞的家里,沈怡没进去,而是绕到房子后面,蹲下,耳朵贴近墙壁。

    里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正是开头暴揍她的丁飞媳妇。

    “你还吃,还吃!家里那些东西都不够你吃的!”

    丁飞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哎呀!你这婆娘烦得很,我吃点怎么了,又不是吃不起!”

    “哼!你还好意思说,丢不死人,现在在村里,我都没脸见人了!歪门邪道的东西,不知道臊得慌!”

    “你当时不也拒绝吗?还演得起劲,现在知道操得慌了,早干嘛去了,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都能冒绿光了都。”

    “还白花花!就四两银子,你就这么不值钱!人看见你,都要给你两下子,丢人现眼的东西!这和开始说的根本不一样!”

    “那还不是你打得太轻了,让她给醒了,要是没醒,我至于这么丢人吗?直接说她勾引我,也就你笨得要死简直!”

    “滚滚滚!我看见你烦,滚!”

    紧接着丁飞就被赶了出来,丁飞朝她吐了口唾沫,转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