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接着,我的唇上一痛,他咬得用力,嘴里一片腥甜。

    我反抗,刚一张嘴,他乘虚而入,勾着我嘴里的每一角。

    他身上的肥皂水凶横地涌入鼻息,使我的心更痛,也更难受。

    我挣扎,抗拒。

    他只用了一只手便将我禁锢在冰冷的墙壁与他滚热的胸膛的些许间距里。

    六年不见,他比记忆里更伟岸挺拔,时间磨去他的青涩,气势如虹。

    他肆无忌惮。

    六年过去,要说我身上什么没有变,那就是这幅皮囊。

    邵景东的眸子更黑了,里面蕴含着强风暴雨。

    他短暂的停顿,让我看清了他的势在必得。

    可如今的我已经不能失去筹码。

    为了接近梁宇,我研究过男人。

    知道现在不是惹怒邵景东的时候,霎时,眼眶一红,眼泪无声留下。

    我没有出声,直到邵景东尝到苦涩,他抬起头,眸光直逼,“不是与梁宇,你难过了?”

    我听出他声音里含着的怒意,心里很想反驳他,当年他不屑一顾,如今又何必来招惹我。

    但是我不能这样与他对峙,只是压低声音道,“我可以给你,你能娶我吗?”

    那件事后,我查过邵景东,原来他除了是教官,出身不低,家里父辈三代都是官,他的爷爷是退休的军区司令,这样的人家,他看不上我实属应该。

    邵景东的眸光更暗,声音也更加危险,“梁宇一样不会娶你。”

    我自是知道的,但如今我只想梁宇对我有几分真心便好。

    因为不爱,所以没有期待,没有期待就没有难以接受。

    但是面对邵景东,我还是有点死鸭子嘴硬,“毕竟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兴许就有例外呢?”

    我明知不能刺激他,可就是控制不住。

    六年的压抑突然崩塌,我变得有些激动了。

    “那没有第一,他又会怎样?”

    邵景东的话令我一阵恐惧,记得不久前我被人调戏,梁宇直接废了那人的第三条腿,梁宇的狠厉劲,我想来就害怕。

    “你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