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息。

    邵景东在一边看了这些年我在警察局里的笔录。

    因为小新没有找到父母,他又小,怯生生地依赖着我,警察允许我暂时先带着他。

    我很高兴,只是小新还在咳嗽,我将他送去医院。

    有邵景东出面,小新进了加护病房,进住院楼要刷卡,这保证了他的安全。

    从住院楼出来,再次遇到邵景东的医生朋友。

    “现在有空了吧?”

    他像似看见我,笑问,“这位是?”

    邵景东的脸色不太好,没有说。

    我出于礼貌,“陆漫。”

    “原来是你,”他这样说了一句,目光转向邵景东隐隐带着一丝笑意。

    “走,”邵景东好像咬了咬牙槽。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几分。

    此时,我还不知道那名医生是从事哪方面,直到我看见他门外挂着的泌尿生殖科。

    顿时,我就想到了昨晚……

    邵景东顺着我的视线看了一眼,压低了愠怒的嗓音,“你给我等着。”

    我才不和那啥男人计较,反正我安全着,不与他做口舌上的输赢。

    邵景东也不避讳我,那个医生也当我不存在,直接在病房里就问起来。

    “最近有没有好点?”

    邵景东“嗯”了一声。

    “硬了多久?”

    邵景东不言。

    “前后时间多久?”

    “出来后,有没有硬?”

    邵景东脸很黑。

    我只想逃,这个男医生也太职业了,他没有看见我一个年轻少女在边上吗?

    最后,他得出结论,“情况还不错,继续心里治疗,期间还是少让他工作。”

    医生的目光落在邵景东的腹部。

    出了病房,我的脸都红得能滴出血来,不过我看到邵景东吃瘪,心里特别舒坦,嘴角都是上扬的。

    直到上了车,邵景东一把拉过我,狠狠地、带着怒意地吻了下来。

    那股力气儿,是惩罚。

    窒息袭来,我张嘴呼吸,他又窜入口中,放肆地纠缠。

    我的舌头都要扯掉了。

    他的手也不甘寂寞,掐着我的腰肢,穿过衣服,指腹摸着我的腰窝反复摩挲。

    我被他弄得很热,呼吸急促,不绝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最后我瘫软在座椅上。

    我在他的手里简直变了一个人,就像特别不满足,我不喜欢这样的我。

    到最后邵景东也没有解开皮带。

    天色暗下,他带我去海城的某星际酒店吃晚饭。

    我故意点了很多菜,邵景东没有说一句,期间还笑着给我剥海鲜。

    我看着他的手就来气,狠狠咬着海鲜肉,就像在咬邵景东。

    后面我吃撑了,去洗手间。

    我不知道我们离开烂尾楼,那个身影一直跟着我们。

    我洗手的时候嗅到异样,正警惕时,着了道。

    昏迷前,我看到了一团黄毛。

    救命都没有发出一声,我就被他拖走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有了知觉,一阵一阵地摇晃。

    再次醒来,我是在一间异常安静的地下室里。

    “你害我损失了一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五分钟后,我听到一串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