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想来他昨晚是在公司住了一晚。

    我不禁思考了片刻,杨芹刚才说的话或许有几分真的。

    警察那里想必是经过人处理了,只查到钱,而小苏真正的死因怕是这两样贵重礼物。

    小苏收了什么国宝级的礼物?

    我是一头雾水。

    “邵总,我再去找其他的银行,海城那么大,肯定有办法的,”杨芹对着邵景东露出一抹微笑,捡起地上的文件,走时还狠狠瞪了我一眼。

    邵景东在软椅上坐下,抬眼看向我,“去泡茶。”

    来公司好些天,我知道邵景东不爱喝茶,他让我去泡茶就是在变向喊我走。

    我脸皮厚,就不走,还来到他的身边,“我真不知道他收了什么礼物,如果知道我肯定第一个告诉你。”

    既然他想要拉拢银行,我投其所好讨好他,“我去帮你拉贷款?”

    说起这事,我还真有办法。

    邵景东退开皮质软椅,与我拉开距离,“不用,你只负责我办公室里的事情,财务的事财务会处理。”

    我看他疏离的态度根本就没有相信我。

    “你先出去吧。”

    我知道此时和他说什么,他也不会信。

    离开总裁办公室,我看见小陈来上班了,我去他办公室站了一会,了解到昨天公司之前快要谈拢的合作商突然变了卦。就是鄂城那边正在谈的某高端物业也婉拒了明珠别院的合作,那边有人告诉邵景东,说是触碰到国家级文物的事会惹上大麻烦。

    小陈知道我与邵景东的关系,他没有瞒我,还说了好几件事。

    公司已经上市,昨天股票也受到波及降了几个点。

    小陈劝我最近多安抚邵景东,他压力很大。

    此时,我不知道邵景东在邵家是下了军令状的。

    邵景东是含着金钥匙出生,可也受了很多罪,当然我并不知晓,只是看着他的人前显贵。

    从小陈的办公室出来,我倒是原谅他前晚在我身上的发泄,这些年我也看到不少大人物明面上温润儒雅,私下里更是各种折腾发泄着内心深处的焦躁与压抑。

    几年前,夜阑坊的姐妹接待过某国来的政要,要求必须是少女保证身体健康,钱是给得高,只是一晚上下来就住进了重症监护室,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我觉着要不是对方怕留下污点估计一口气也不想给她留。

    邵景东一日不缓解压力,我的日子也难过。

    这次,我不管他答应与否,都要试一试。

    出了公司,我找了一辆车,坐进。

    不到十分钟,我的头开始发沉,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