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给了他的死对头。”

    “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邵景东都没有问我?”

    杨芹像是受了刺激,十分激动,“陆漫,是你将我们公司的财务数据给梁家的吧,现在新项目大梁总那边需要邵总拿出五个亿的启动资金,三日为期限,否则就退出合作,那块邵总千辛万苦得来的地皮就归大梁总所有。”

    “现下邵总鄂城的房产受到影响,股票受到波及,银行降低东升的贷款还催着还债。”

    “邵总正四处筹钱。”

    “陆漫,你害惨了他。”

    杨芹的手机响了,她还狠狠瞪了我一眼才走开。

    小陈忙得不沾地,只有我闲得发慌,公司乱成一团,可我还是觉得公司不会出事。

    直到我去银行查邵景东给我的黑卡,上面只剩下五位数。

    我开始隐隐不安。

    三天后,我听见小陈在给大梁总打电话,不到一分钟就挂了。

    他抓了抓微乱的头发,我问他,他说大梁总终止合作,那块地皮被他们独占了。

    海城的项目停了,邵景东打电话给小陈处理公司的后续事项。

    直到公司挂了锁,上面贴着转让的大字,小陈准备回鄂城。

    我来公司上了两个月,他走之前发了一万的工资,我不收,他说是邵总吩咐。

    我拿着这一万,十分烫手。

    期间,邵景东没有来海城。

    我去夜阑坊找红姐了解一下邵景东的事,她不在海城去了国外度假。

    我心中有很多话想给邵景东说,犹犹豫豫好些日子终于鼓起勇气给他打电话,那边却不在服务区。

    蠡湖山庄里依旧很平静,林嫂每天煮饭、打扫卫生,我问她邵景东的事她也不知道,我再次去了夜阑坊,这里消息最快。

    今晚,我又点了一杯香槟,喝了一口,边上来了两个穿着白衬衣的男人,一人点了一杯威士忌。

    “听说没有梁家接盘的新地出事了。”

    “动土第一天,就挖出了几口棺材,传说是七星……”

    “梁家请了道士。”

    “我看那片地就挺悬,之前拥有这片地的是刘家,你看刘家人丁凋零,后代就一个男丁,结果却是……”

    “这事在海城传得沸沸扬扬,梁家想修楼盘,恐怕无人问津。”

    “这事咱们少说,来,喝酒。”

    第三天,我听到更悬的事,梁家请来的道士在那片地上做了一场法,晚上回酒店一睡就没有醒来。

    也不知道士是怎么死的,被发现已经僵硬了,身体没有伤,也没有查到他有任何疾病。

    又过了一周,大梁总亲生儿子开车在经过靠海大道突然失控,连人带车掉进海里。

    警察打捞了好几天也没有捞到大梁总儿子的尸体。

    此时,梁宇也出事了,他去新工地考察,摔了一跤,跌断了腿。

    不到一天,大梁总的外室出事,刚满三个月的孩子意外流产。

    人们都说是那片地有问题,影响了梁家,可我却有另一种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