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

    他的脸上是失落,“我还以为能看到姐夫呢,哎,我真有点想他了。”

    “姐,姐夫穿着迷彩服的样子真是又酷又帅。”

    “那天,我差点又要因为没有乞讨到钱挨打,”他的手指笔划着大小,“这么粗的钢棍,打一下就像骨头都断了,很痛的。”

    他像是陷入回忆,脸色苍白,“他们打我,要不是我抱着头,早就被他们打死了。”

    “有一个比我小的男孩,头上流了很多的血,身上全是……最后被他们拖走了,后面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小孩子去了。”

    “姐,他们毫无人性的。”

    “幸亏姐夫来救我们了。”

    “我好喜欢姐夫。”

    “他还说着我不懂的语言。”

    邵景东,我想他应该不会想见我,罢了,我自己做的决定,罢了。

    “陆浩,我和邵景东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以前是我的教官,大约是他骨子里就喜欢救助弱小吧,我也很感激他救了你。”

    陆浩皱起眉头,“可我觉得他喜欢你,不然怎么会只把我送进医院,只对我特殊?”

    我不能说出之前我与邵景东的关系,“我向他提的这事,钱,是我借他的。”

    “啊,是这样啊,”陆浩满脸失落,不过片刻他又高兴起来,“可为什么他要听姐的,还不是我姐漂亮、身材好。”

    “姐,我觉得他挺好的,有钱,人长得高大帅气,要不要你追他试试?”

    陆浩不知我们家现在的情况,再说我也不配追邵景东。

    像邵家那样的背景,根本不可能会答应我这样的女人成为他的妻子。

    “陆浩,我看你这项有点低,”我错开话题。

    “我看不懂,医生来过,说我身体恢复不错。”

    “哦。”

    后面我又聊了一会,中午陆浩在医院有午餐,我给陆浩留了几百元钱就离开病房。

    外面热气融融,我站了一会背上就出了一层汗水。

    没想到,我会在市医院见到那辆迈巴赫,但我只看了一眼就走了。

    回到出租屋,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钱,一个月,我才挣了五千,转给房东三千房租,剩下两千。

    我又计算着这部剧拍完我能拿到多少。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新的手机号码。

    我在片场留了电话,是陌生号我也接起,还没有出声,那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陆漫,我是你妈,给我转一万元钱过来。”

    想到上次,她找我拿钱,我没有给,心里还是有一些愧疚的。

    “妈,我卡里只有两千了,你要一万做什么?”

    最近,我爸在医院里照看小新,我妈一人在家。

    “两千也转来,你到底在上什么班,海城一万的工资都没有,你太没用了。”

    “快点。”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加上这个号码的微信,看见是我妈年轻时的头像,将剩下的两千转了过去。

    等了半天,也没有消息传来,弄了点面条,填饱肚子就躺在床上。

    晕黄的灯光下,我再次翻开当年的专业课本。

    夜深了,我打了一个哈欠,点了蚊香,陷入了睡眠。

    夜风吹动了梧桐树,暗影里像似有一抹矫捷的身影一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