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愈合后留了一道疤,那时候她总是带着一枚戒指遮挡。

    我妈时常说女人的手是第二张脸得好好保护。

    就是我爸的公司倒闭后,她也喜欢带一枚戒指。

    如今,她食指上的戒指不见了,手指也掉了,可上面的疤痕我记得很清楚。

    我上前,弯腰捡起,眼眶里一热,视线一阵模糊。

    昨晚,我才转了五十万,没想到他们真的将我妈的手指切了一根。

    切口都出现黑色,里面的经坏死了,也不知我妈现在怎么样了?

    沉浸在思绪中,耳边传来玲姐的询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眉头紧皱,“现在你与段淳哪怕是没有开记者会,外面的人也以为你们是一对,你的事也是段淳的事。”

    我没有说话。

    玲姐语气微重了些,“陆漫,很多女人想与我们段淳攀关系还不够格,你也是碰巧。”

    “听段淳说你和他还是校友。”

    “段淳也是想帮你一把。”

    “那天段淳送你回你的住处,回来他给我提起海城还有这么差的住处,我看他那时候就想帮你。”

    “陆漫,人要识时务。”

    “谢谢玲姐,现在我有点麻烦,也不想给段淳找麻烦,请您帮他另选一个吧。”

    “陆漫!”

    “段淳只提了你。”

    她的意思是我不能不识抬举。

    车后还跟着几辆可疑的商务车,时不时还有摄像头伸出来。

    我想停车离开,恐怕玲姐是不会答应的。

    保姆车一直行驶进海城大酒店,在停车场停下。

    海城大酒店安保很好,门口也是一八五以上的年轻男人在巡逻,进来后便没有可疑的商务车停进来。

    段淳就住在这里的总统套房。

    “现在你也出不去,暂时就住在这里,房间已经给你订好了。”

    想必这会那些粉丝就到海城大酒店。

    我一个人是根本出不去的。

    算了,既然到了这里,我先待一会,等外面没有人守着再离开。

    只是我还是低估了狗仔,海城大酒店附近都守着。

    顶层是独立的电梯,段淳的房间门开着,玲姐走进,他就迎了出来,“玲姐,陆漫呢?”

    “看把你急得,我办事,你放心。”

    她面对段淳又是一张满是笑容的脸。

    “师哥,”我进门,段淳顿时就笑了,“对不起,陆漫,给你添麻烦了。”

    玲姐道,“哎哟,段淳,路上你师妹可出了一件大事,我们收到一根切断的手指,你师妹也不说是怎么回事,她哭得可伤心了,我看着也心疼呢?”

    “发生什么了,师妹?”

    段淳上前抬手拉我,我下意识就躲开了,怀里死死抱住那个盒子。

    “没,什么,我自己能解决。”

    “师妹,你别怕,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玲姐看了一眼小助理,她们就离开了。

    “师妹,你坐,我给你倒茶,润润嗓子,你慢慢给我说。”

    我看见总统套房的窗帘开着,窗户也开着。

    寻了一个独坐沙发坐下,段淳端着一杯茶过来,并在我坐的沙发扶手上坐下,他浅色的长裤无意中挨着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