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找我要钱,我是花钱买个后爹?”

    “老头子卧病在床,她倒好不在家照顾,好意思说什么小叔,我丢不起这个脸。”

    “这次,我肯定不会再给钱给她。”

    红姐又习惯性拿烟,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她抽出一支烟后我就将剩下的烟放在我的包里。

    “谁家还没有点破事。”

    我也从烟盒里拿出一支,试着点燃,吮了一口,“前一天,我将邵景东睡了。”

    “咳咳咳……”

    我没有咳嗽,倒是红姐咳了起来,好不容易稳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好,战况如何?”

    她的脸上全是兴味,刚才那副萎靡一扫而空。

    我刚才也是想开导她的情绪,她倒是买账,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兴趣。

    “你猜呢?”

    “就那样吧,反正……不好说。”

    我就两次,一次喝醉了酒,醒来哪里还记得清。

    不对,还有做梦。

    梦里到是与这一次吻合不少。

    “那你就是不太满意,倒是没想到,邵景东那副身材不太行。”

    红姐抽了一口,又道,“男人也不好分辨,之前红房子来了一个黑脸的相公,就是我那姐妹儿也去亲眼见识了一遍,真他么的壮,后面举办盛宴时,他全须出境,一个富婆竞拍下来,说是当晚一次就十分钟,气得富婆想退钱,最后还是我那闺蜜换了一个,身材不及黑脸,倒是将富婆喂得饱饱的。”

    我听红姐又继续以往的说荤话儿,才松了一口气。

    药效上来,点滴还没有打完,红姐就睡着了。

    过了十分钟,药输完,我按下墙壁上的灯,护士进来取了针管。

    凌晨五点,天空还很黑。

    我站在阳台上,包里还放着那把磕人的钥匙。

    寂静无人,铃声响起格外地刺耳。

    我拿出手机,看见上面的号码,接起。

    “在哪?”

    “医院,暂时走不开。”

    那边停了一会,又道,“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躲不过,我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行吧。”

    梁宇挂了电话,我的心上却是沉甸甸的。

    天渐渐亮了。

    上午八点,红姐醒了,她不想住院办了出院手续,提着药,我先送她回她的住处。

    这是我第一次来红姐的家,位于市中心是一处老旧小区,上下楼是楼梯那种,倒是很热闹。

    红姐的家里也不是我以往想象的那么奢华,家具、摆设很简单,有一只猫,一只狗,它们见红姐进门一直围着她。

    红姐弯腰抱起白猫,亲了一口,“儿子,你想妈妈了吗?”

    白猫喵喵叫了几声,红姐哈哈笑了起来,她放下白猫,又抱起泰迪亲了一口,“小儿子,妈妈抱抱。”

    我能看出红姐是真将它们当成孩子,一边的猫碗、狗碗里全是顶端的食物,就是它们身上穿的也是限量版。

    一时间,我真不知道如何表达,她大约是心里太寂寞了。

    等她安顿好,我就离开了。

    今天是第三天,到了给我妈还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