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不是……那样……”

    “梁少,我是……有苦衷,你知道我家……”

    “我妈……”

    在接触梁宇之前,我对他做了人格上的分析,他这样的男人最喜欢同情弱小,兴许是我这些话让他心情好些,掐着我的力气小了,我趁机拉开,坐起,大口大口呼吸。

    血液直往脸上冲,我的皮肤冷白,脖子上一圈红痕。

    梁宇看了我一眼,语气还是不太好,“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穿那么少搔首弄姿,你让我的脸面往哪磕?”

    “对不起,梁少,”我抬眼看着他,“要不,你把我甩了?”

    这一刻,我是真不想跟着梁宇了,最近的他完全与之前的他不一样,易怒,疑心病也重,一个不如意,我的小命就拿捏在他手心。

    “哈哈,”他忽然就笑了起来。

    我看着,有些毛骨悚然。

    他掐着我的脖子,拉近,这次力气倒是轻了不少。

    “陆漫,你还是干净的吧?”他的目光从我身上下移,“老子还从来没有半途而废过。”

    他的意识是他还没有尝过,哪里会放手。

    “想都别想,仔细你的话,让老子不高兴,不介意你现在的身体,有些事也可以办。”

    他喝了酒,一双眼睛透着红血丝,冰冷、危险。

    我顿时就紧张起来了。

    我来夜阑坊也有一段时间了,也听过一些女人谈到一些有病的男人,不知他们是出于何种心态,竟喜欢处于月经的女人,点名要那个时候的女人办事。

    我不敢去想梁宇这种身材,我又是痛经的时候,后果会怎样。

    只能软言细语,“梁少,我妈……”

    我将家里的事告诉了梁宇。

    “一会我就去医院,给我爸将钱拿过去。”

    “钱,谁他么敢要钱,”梁宇直接拨打了一个电话。

    我就坐在边上,心里很沉重。

    毕竟是我妈错了,我更喜欢用钱解决事情,这样对方也不会太记恨我,可这个时候,我根本做不了主。

    半小时后,我接到我爸打来的电话,他说对方不要钱了。

    反而,我心里有点慌。

    “你看,事情不是解决了。”

    梁宇的视线落在我的身前。

    我的衬衣扣子掉了两颗,露出一节胸衣,以及未包裹完全的一节起伏的雪白。

    脖子上的红痕与嫩白的包子,特别能引起男人的兽、欲,梁宇又馋我一段时间,他的眸子里升起欲、念。

    刚才提到了他不介意经期办事。

    我怕。

    一个邵景东没有解决,身边又是一个心里有疾的梁宇,我特别被动。

    “梁少,我还是想去医院看看我妈。”

    “我妈有严重的抑郁症,我担心我爸照顾不过来。”

    “我肚子也很痛呢?”我撒娇。

    梁宇的视线不友善了,他一下搂住我的腰,视线在我的身前审视,“有D吧,我可以不弄你,但这对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