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刘宇推脱不过带我去了附近的美食城,一进门就能看见里面的所有小店,有点像海城的夜市。

    我们选了一个人少的位置坐下,刘宇去生鲜店前看了看就走了。

    我跟在后面点了一些,价格比海城贵些。

    我猜想刘宇可能过得不太如意,手中没有什么钱。

    我总觉得亏欠了他,刘宇停下的小店等他走后我都点了特色食物,后有买了几瓶啤酒,还有几瓶酸甜的饮料。

    开了一瓶啤酒放在刘宇的面前,“喝点?”

    刘宇端着喝了几大口,看着桌上摆着的食物,他的眼眶红了。

    他喝完了两瓶啤酒,酒气爬上他的脸颊,才告诉我。

    他爸来澳门后就与外面那对双胞胎姐妹住在一起了,不久前还生了两个弟弟,上个月他弟弟生病了,他爸怪他没有照顾好弟弟,将他赶出家了。

    他妈来澳门见到他爸养的双胞胎姐妹大哭大闹,他爸打了他妈几次,他妈怕了将所有的钱都拿着跑了。

    现在他一个人在澳门靠捡破烂为生。

    他说他不该来找我,可看见了又想和我说说话。

    他像似饿了,吃了很多食物,我担心他吃坏了肚子,他却笑着说他的肠胃已经适应了,没钱的时候就是垃圾桶里别人剩下的他也能吃。

    他是笑着和我说的,可我听着却有些心酸。

    我问他可以找一份工作,他说老板都不要他这样的同性男人。

    我问他要不要回海城?

    他犹豫了一会却是摇了摇头。

    我始终觉得亏欠他,最后我拨通了梁宇的电话问他可不可以帮我收留一个人,我将刘宇带进了梁宇的赌场。

    刘宇选了打扫卫生,他习惯带上口罩,曾经的有钱哥儿被生活磨砺早已没有当年的娇贵,我叹息一声。

    转眼过去半个月,姐妹们都已经适应了赌场的工作。

    我看刘宇也习惯了早上六点下午五点的清洁工作。

    这些日子,我见过客人一夜暴富,一夜倾家荡产,落差感太大,我终是习惯不了想回海城了。私下里询问有二十三个姐妹不想回海城了,我遵循她们的意见。

    中秋前,我给梁宇打电话说我们要走。

    梁宇二话没说,他让黑子给我打了工资,五十万,其中有二十三个姐妹的一部分提成,我没有给她们,之前我给她们报舞蹈培训是我出的钱,开公司也是我一人出资。

    当然她们选择留在梁宇的赌场,那她们就不再是我公司的员工了。

    剩下的七人每人也拿到五万。

    回到海城那天正在下大雨,就一小段路我淋了雨,回到公寓我还特意洗了个热水澡,可还是没抵过感冒,当晚我就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