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来了。去外公家的路上,章凯的听觉越发的敏锐了,爸爸的车子也发出了“念力”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敌人在我身上动了手脚么?

    到外公家已是下午6点,他们似乎都在等我上桌,晚宴十分丰盛有十几桌,吃饭被安排和高寿的老人们同桌和陈老师同座。陈老师问话。吃完饭走路回家。路上遇见了脸色发黑的私语族妹。回家后第一时间去妈妈的坟上,揭开后表盖取出内藏的两个木屑让妈妈的魂归故土。晚上和姐夫爸爸去了永安的出租房,见了一次“爸爸”,和他们一起回了家,姐夫走后不久撞见了爸爸和“爸爸”换位,看到了爸爸的背影。章凯提出要去小焕家取车,坐爸爸的车去了小焕家,要爸爸回家自己去永安出租房住。路过与私语族妹一同读小学的学校,给她写信,路过她家把信交给大伯伯,要他帮忙送信。回永安出租房,听觉敏锐,细微的声音在章凯耳中都成了噪音。章凯内心躁动,夜里十一点多,私语族妹发来信息感觉不对劲,产生了错觉,以为私语族妹会和妈妈一样被黑暗侵袭发生意外,邪神喜欢吞噬纯净的灵魂,得回去阻止这一切。半路车子断火停在了斑马线,弃车准备跑回去,鸣笛声又促使章凯取回了车。开始了速度与激情的飙车,是进城找舅舅唐判还是去私语家捣乱,章凯选择了后者,他感觉凌晨十二点前赶回私语家一切都会无事。快到江背镇上只差十分钟了,这时天上下起雨来,疯癫中的章凯想起自己五行缺水呀,真是天助我也,到达私语家还剩五分钟,章凯拼命地按喇叭,企图阻止邪神的黑暗侵袭,然后逃回了家。敲门喊爸爸救命,给他拼命磕头,说了大伯伯和私语的事,说有人要害自己。不久后私语的爸爸找来了,一通数落,看在与爸爸是兄弟的面子上,看在我主动认错的份上,看到我额头的伤,他没有追究,收了我的车钥匙扣押几天当做惩罚。

    四月初一阳历五月十二日外公八十大寿。章凯的气头还没过,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中邪了么?也许是中了马木匠的邪。

    午饭正餐没有去外公家吃,在家受着家人们的思想开导,都半年没跟他们交流了,简直对牛弹琴。听姐夫李波说舅舅唐判回来了,要我去外公家一趟见见他。来到外公家,大家看到章凯额头的伤都十分关切,他们似乎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一切。堂舅唐忠富并不是公安,爸爸说他是一名保安,也在永安镇上班,他说他去了我公司三次,都是一群某某人在害我。也对,章凯与家里断绝联系,外公十分担心,委托在永安的堂舅关照我。是堂舅想要我的电话号码,我没领情没告诉他,他就在暗中帮助我,也许他从部队退伍后明面上是保安,暗地里却有着特殊的身份,也许真的是特警吧,章凯是从公司领导的一些表情与行动中感受到的。堂舅说永安的好多厂里,有些普通员工整天不做事却拿着高工资,尽搞些乱七八糟的事,他们这些人都看不过去。这一天见到了堂舅加了他的微信,往后的日子里章凯和堂舅经常会有交流,堂舅夸章凯是红旗下成长的有志青年。也许在黑暗的世界里我是光明,堂舅他在守护光明维护正义。他说他也在写书,要把当今不能流传的故事留到以后,警醒世人。

    章凯搞成这个样子去给外公拜寿,自然都不喜欢,尤其是亲舅舅唐判,他的脸上不断抽搐着,有如邪神附体,看向章凯的目光是无比的厌恶。

    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世界与个人的联系又是怎样的。世界与个人之间是否还存在着神秘的部分(或者称之为神)。神向个人以及相关的群体展示的世界那就是个人的全部世界。神想要消灭反抗他的人,要么消灭他的肉体,要么将他与世隔绝,封锁他与外界的联系,或者把他封锁在一个范围。神消灭不了章凯的肉体,章凯探索未知的世界和发现的结果一定会突破神的封锁,一定会看清完整的世界。

    爸爸的原名叫章万,现用名叫章旺,跟房屋有关的一切名字叫章望。农村房屋可以确权,确权要用到证件身份证和户口本,用章旺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能把房屋确权办下来么?难道94年办理建房许可证就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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