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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一个新同事,维修队队长的表弟名字叫陈建松,后来两个学徒工被安排到一起学习,陈建松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当初的地盘争执闹上法庭了吧,章凯家输了?一定是陈建松使了诡计,让章凯家败诉,然后巧取豪夺。而马木匠是诡计的实施者?母亲一怒之下毒杀马木匠,然后自己畏罪自杀?陈建松的侄儿学习法律,当上律师,是怕章凯以后通过法律来进行报仇?叔叔的儿子学习法律,真的是他自己选择的专业?舅舅也学习法律,获得法律学硕士,他在杂志采访中说自己喜欢的是农学,学法律是为了情怀,究竟是什么情怀?法律不公,对一定是法律不公,舅舅修习法律的时候,外公坚决反对,说律师不是个好东西,扭曲事实,冤假错案都是他们搞出来的。

    既然法律途径得不到公道,那便报仇吧。陈建松家经营酒店,藏污纳垢,提供色情服务,一搞就是20多年,远近闻名。为何没有人查他,章凯离家出走,给家里写过信,信中直指陈建松之仇,回来后听说他被人举报,被关进看守所,为何章凯每次路过都能看见他的身影。就算是真的那也不够?母亲之仇得用血来偿还,日子定在母亲忌日。

    章凯有一个爱好做雕刻,雕刻很费时,稍不留神就毁了一个作品,他的第一个作品是辛弃疾的词“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不是很好,但是章凯舍不得扔。章凯买了一台打印机,用电脑把图片打印出来蒙在板子上,然后下刀雕刻。第二幅作品是一只凤凰,还不错。第三幅作品没刻完被毁了,动漫画江湖灵主有一幅图片名为鬼脉决,章凯打印出图片下刀雕刻,完成一半不知被谁搞走了,再次发现时它已成碎片,被丢在柴火堆里。第三幅作品是一个蒙面女孩,手打雨伞,走廊上开遍曼陀罗,又配上仓央嘉措的2句诗,“曾虑多情损凡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块板子送给了传销女生,可她眼里只有钱,也许这块雕版也变成了柴火。第四幅是和评价自己“3岁小孩”的女生相处时雕刻的,刻板上男生朝右坐着看书,女生朝左坐着吹泡泡,2人背靠背,还有护栏,还有花草,还有蝴蝶。章凯从没察觉这些都不是自己要雕刻的东西,完全没意义。

    电是一个诡异的东西,行车是重型吊机,两者结合危险性蛮高的。有一次检测试运行,端梁与主梁连接螺帽都掉光了,只剩螺杆在上面挂着,只要碰撞一次,几吨的主梁必定坠落,还好有同事眼尖。有一次章凯值班,小行车脱轨,需要用9米高的大行车吊下面4米高的小型车,章凯以前成功的修好过,正准备再次维修,和他一个组的江师傅来了,他登上高空车亲自操作,章凯在下面观看。大行车失控拖着小型车往前面走,高空车上的江师傅也被甩得左右摇晃,还好他操作得当,要是不小心掉下来,或者高空车翻倒,必定重伤。章凯十分庆幸,要是自己来维修,不知结局如何。江师傅也不修了,东西一丢就下班,随后休了3天假,请假理由是大伯过世,后来江师傅讲他大伯早就死了,理由只是借口。有一次检修行车,忘记收遥控器,章凯和江师傅一起在高空作业,行车突然动了起来,原来有人在作业,江师傅抄起扳手朝那作业员扔去,又破口大骂,只记得一句,“差点把章凯的头给压断了”,那作业员落荒而逃。身处高危行业,总能听见意外事故,或重伤或死亡,同事们的言谈中,章凯总能感觉到他们内心的兴奋,仿佛别人的不幸是一件很好笑的事。

    章凯觉得身边的人,有时候行为诡异,说出的话语带着魔性,他们不是故意要那样表现的吧,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冥冥中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消失已久的恐惧感渐渐逼近,章凯有时候会把这种感觉跟江师傅讲,江师傅要自己别多想。江师傅对自己很不错,经常带自己赚外快,只是中间夹了后妈的一层关系很不舒服,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章凯问他后妈儿子的事,他总不愿回答,只是从他与同事交流的过程中,章凯感觉到,后妈的儿子、他的兄弟就在其中,也许是改名换姓了。越来越多的疑问压集在心头,往日的挫折,往日疏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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