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大娘给做的,就连何冬冬也在一旁帮了不少忙,魏青山给了这么重的礼也是有事相求,让何大娘帮忙给做一身早春的小夹袄,还有新鞋子。

    何大娘连连答应,“好说好说,只是不知道这新夫郎的脚多大?”

    “娘,渔哥儿的脚和我差不多,你比着我做就行了。”

    “我看着也是,这渔哥儿的身量和冬哥儿差不多,只是瘦了不少。”

    魏青山送走了何大娘两人,他扭头去厨房收拾剩下的吃食,新春衣什么的明天扯了布料在说,他的小夫郎要是不会做的话就让何大娘在做两身春衣。

    他是个不怕冷的,一开春就换上了春衣,但小夫郎身形单薄,今天从轿子上下来的时候手都是冰凉的,穿在里面的小夹袄还是得做的。

    魏青山把没有用完的肉给收了起来,他准备的肉还有野鸡都吃得差不多,没剩多少他都给盖在了锅里。

    “老大,忙着呢。”

    魏老太刚才虽然出去了,但她并没有走远,看见魏青山给何家肉还有糖,这老大手里肯定还是有银子的,在说了今天办席面,这酒肉肯定还有剩下的,她这个当娘的拿点回去不是很正常吗。

    魏青山没有叫人也没有看他,自顾自把剩下的一碗大肉片还有其他东西给盖在锅里。

    见魏青山不搭腔,魏老太直接开口,“老大,我吃着今天的蒸大碗肉很是软烂,娘吃得动,我带一些回去。”

    “我记得我们已经分家了,要我拿字据给你看吗?”

    魏青山脸色冷了下来,他和魏二他们分家的原因不仅是他多年存的银子被花了,更重要的是他那日打猎淋了雨,要一吊钱抓药的时候他娘竟然不给,他彻底寒了心,啥都没有就分了家。

    分家时他明确说过,他这些年攒下的银子就不要了,权当买了这些年的情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欠。

    这些年魏青山攒下的银子少说也有七八十两,魏家老院靠着这笔钱不仅盖了两间青瓦房,还给魏二娶了媳妇,他娘却连给自己抓药都不肯。

    见魏青山这么绝情,魏老太破口大骂,“魏青山,你这个混犊子!不孝子!”

    “老娘养你这么多年还不如养一条狗呢!当年老娘生你的时候,差点就被你这个兔崽子害死,那天就该把你扔尿盆里溺死!,你不仅克父母,还克妻!天煞孤星的命!”

    听见魏老太骂自己的时候魏青山没有波动,听见说他克妻他脸色冷了下来,这不是在诅咒林渔吗!

    “出去,在不出去我不客气了。”

    魏青山脸色阴沉,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魏老太有点被他给吓到了,骂骂咧咧地走了。

    在屋子里的林渔听见了这恶毒的语言,他从房间走了出来,看见魏老太离开的背影,嘴上还骂着克夫克母克妻命!

    魏青山脸色也不好看,看起来更凶了。

    本来就有点怕魏青山的林渔更害怕了,但男人今天不仅给自己披了被子,还让人给自己煮了面,他撞着胆子走了过去,跟个怕人的小雪貂似的颤抖着手拉住了魏青山的袖子,“你,你不是。”

    魏青山声音有些冷硬,“不是什么?”

    “不,不是克夫克母克妻命。”林渔撞起胆子抬着头看对方,希望对方能感受到他的真诚。

    但魏青山太高了,他就算踮起脚尖抬起头也只能看见男人刀削般的下巴。

    魏青山微微低头就看见小夫郎泛红的眼睛,心头柔软一片,他收敛起了情绪,“你不怕吗?”

    林渔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怕,我爹不见了,我娘死了,我才是真正的克夫克母命,你,不是。”

    “不许这么说自己。”

    魏青山自认为六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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