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舵主样子,赔罪却是不必,陪陪姑娘我说说话却使得,天也不早我即刻回去了,舵主记得来啊,就等你了,一定要来啊,不然奴家又要挠牆了。”说罢笑起来,带七分醉态,扭嗒嗒小碎步往外出溜,不住回头冲众人抛洒媚眼,一迈腿颤悠悠跨牆返回“听啸小筑”,不多时有好风流者从丐帮总舵接二连三跨牆而入,听她接连惊呼数声,蟾宫媿躺在帐中欢叫不止。

    朱次鲁亲眼见雀啸天火烧汨罗半城,随即在街头自刎,一幕幕在一两天集中上演,心中大呼过瘾,一乘快轿连夜把燕姬接来,一同入了丐帮总舵院里。丐帮城汨罗民众请来龙狮队,摆下联席酒宴足足热闹了半月,才平静如初,临别朱次鲁极力邀请勘平顺、莜副舵主到岳阳再聚,莜巢却之不了,只得带着四个姨太妾室同行。此番去岳阳,勘平顺如约收穫金银财帛之外,还有件事就是宴请嫤藻姑娘,他在临安数次吃了闭门羹,心中早有些愤愤不平,此番燕姬在酒席上趁勘长老耳热心醉,私下道:“嫤藻姑娘被调教的顺从听话,岳阳单等和她私会吧。”勘平顺心中如猫抓,胯下奇痒早就按捺不住,恨不得摆脱他人尽早到岳阳一窥芳泽。

    次日,朱次鲁和众人乘豪华大船直下岳阳,临行,朱次鲁把修啸江叫到僻静处,面对呼啸大江道:“弟子,此番为了你能当舵主之位,我洪门家底花费一空……”修啸江抱拳道:“不用师傅多嘱託,弟子自当该知如何行事!”燕姬从壮汉背上跳下,抚摸修啸江肩头轻笑道:“你不愧是我惊愕你师傅精心挑选出来,好好干,丐帮这麽大,现在弟子上面不过是几个压不住檯面糟老头子,回洪门再替你想想办法,只是别掉以轻心,给丐帮落下确凿口实。”修啸江跪地双拳紧抱道:“知遇之恩,弟子潘北纵然万死,无以为报!”

    大舟之上,燕姬瞅了瞅出神的朱次鲁道:“夫君,经过这麽多年费心经营,你我这辈子愿望抱负都展现差不多了,占尽江湖潮头,阅尽江湖顶尖风貌,想当年我初出江湖,不过是个常挨我师傅打骂跟班小丫头,只是想到江湖上闯荡闯荡,见见世面,吃喝些非寻常之膳食,根本没想过这麽威风,靠的是敢想敢拼,想来都是嫁给你之好处,尤其是创建洪门,来来来,我夫妻俩人对饮下此盅美酒!”朱次鲁望著船舱外水流湍急的江面道:“你我夫妻俩人这麽多年,江里风浪尖上打滚,挣下偌大个家业,唯独膝下只有女儿寰姐,无有儿子怎麽传承我打下雄厚基业,可惜,可惜!”颜燕姬听他提起女儿寰姐,不由得母性使然,站起身来道:“寰姐虽不过十来岁,却是人小鬼大,极其有我当年精明泼辣风姿,生就美人坯子。”说到此处,抚胸开怀笑起来。她手扶船窗背对朱次鲁道:“临安路远,音讯不便,多年不见我当娘的十分挂念,乌青、袭红英两个大丫头都是我调教出来的,她们待她自然差不了,有事还不是豁出命去帮她……”朱次鲁打断她道:“妇人之见,此次我们矛头要对准魔域,魔域黎归涵这厮越发大胆,三番两次挑衅我。” 燕姬不接他话茬,反而对视他笑道:“你烦躁什麽我还能不知?嫤藻姑娘色艺双绝,男人豔羡她我不恼,或者说你想纳她做小,人家姑娘心高气傲,眼裡不准放得下掌门这陀大神。”

    朱次鲁愤愤不平避居一旁道:“不和妇人一般见识,嫤藻姑娘一脸旺夫益子像,哪像你这般尖嘴猴腮,生个丫头也是如此,脸不如巴掌大,一幅薄命克夫像……”燕姬不待他气话再说下去,“啪”一巴掌扇在朱次鲁脸上,怒衝衝撩船帘出去。夫妻俩人因为嫤藻姑娘闹僵,燕姬最后让步道:“夫君,不如咱们把那本从铁冷寒那里缴来的《广陵散》送给嫤藻姑娘,带她熟悉之后去弹奏给师尊老母听。”朱次鲁听罢颔首,数天之后眼睁睁失去纳嫤藻姑娘为妾机会,看着她携琴捧曲谱乘车离去前往寻律山。

    汨罗城欢闹了半月,到处狼藉一片,因修啸江撒银子给丐帮,乞丐们接连狂欢无度把市面物资採购一空,城中物价一攀再攀,米肉尤其贵的寻常人家吃不起,很快众乞丐在城中行乞不到食物,只得准备纷纷离开汨罗,到他处讨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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