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喜欢,也不至于非常讨厌。”桂花夫人满脸怨气,低头碎步出了泯龙居,小心穿出数道围廊花墙,瞥见黎泗捷俩人在璀璨凤凰树下追逐嬉戏,桂花夫人见状怒从胆边生,三两步上前抓住寰姐手腕,摇晃道:“凤凰山庄不得大声喧哗,不似洪门毫无教养,能为所欲为,你给我说话小声点,也不要打少主的坏主意。”

    黎泗捷折花枝在手笑道:“桂花夫人是我家座上宾,向来仪态出众,女中师表,如何今日这般衝动,莫非和小孩子争宠!桂花夫人不过大我十来岁,俨然家母在世一般。”桂花夫人清咳声道:“少主,我虽不是凤凰山庄的人,却是你父亲三邀四请来的,你整日和洪门小妖女厮混,这般不成器,恐伤透魔域人心,你爹爹为了利益,到时候会牵制洪门,此刻做事欠考虑,如此娇惯你,不会有好结果!”黎泗捷对她施个颜色道:“我和她不过是玩耍玩耍,没有长辈眼中看到的那麽严重,家父也说要我好好陪陪她在城里玩耍,莫要惹些是非!”桂花夫人鬆开寰姐手掌,冷冷看着冲她道:“小妖女你要好自为之,你手臂黑线已经跨过小胳膊,若是此条黑线到心脏,轻者武功麻痹尽失,重者瘫痪不起。”寰姐不屑道:“我偏不听你恐吓之言,袭红英、乌青两位姐姐手臂上也有这道黑线,黑线越长,说明功力才越深厚,我施展阴鬼爪终究独步江湖那天。”桂花夫人面露蔑视之色转身离去,走出两三步回头和颜悦色道:“少主,你以长大成人该张罗门亲事,你爹当年也比你大了几岁,在江湖中闯出名号,安家立室,不如让我替你娶妻,你此生便能安然矣,我替魔域排出凶卦,如若不然,必然应在此事之上……”

    黎泗捷站在凤凰树下一个劲痴笑,不置可否,寰姐突然大声道:“泗捷!从此不许你找旁人,你找一个我杀一个,你娶一对我杀一双,……”黎泗捷打住道:“桂花夫人,卦像未必能当真,事事谨慎是我能做到之事,家父似在庭院中冲你招手,不知有何紧要事。”桂花夫人狐疑看着俩人,她想着卦像里说魔域域主归属他人便不寒而栗,两个婢女追随桂花夫人款款而去,寰姐嘟嘴道:“黎泗捷,当初你在临安遇到我一见如故,是我替你安排吃喝,可是你这裡我此刻住腻了,又遇到这般迂腐看我不顺眼之人,惹我俩不痛快,被眼皮底下监督着,那多不自在,不如我俩回岳阳,我已数载未见我娘了,禀名母亲,咱俩结伴浪迹江湖,做对夫妻岂不快哉。”黎泗捷剑眉一皱,面露不悦,寰姐忙道:“好嘛,好嘛,如你之愿,我便在你这裡多忍受两三月,之事这裡夜晚如此清寂,凤凰山庄房子虽大,却间间空旷冷清,一到晚上便觉得寒意从心底透出渗透到骨髓,若要我不走,除非你夜夜来陪我锦被里入眠。”

    黎归涵在庭院中赏花,招手示意桂花夫人过来,双臂左右扩展数下,随即笼入袍袖,吸口气道:“出来透口气,昨夜起风了,一风成秋,一雪成冬,达州秋寒到底比南地来的早,桂花夫人晚上睡的可好?我这裡还有数床天鹅绒被褥,一併差人给夫人送去。”桂花夫人道:“多谢天君,我在凤凰山庄住的很习惯,这裡气候虽冷些,却更令人神清气爽,头脑清醒,那天鹅绒被褥我预备了两床,暂不需太多,天君怎麽不似平时在房中安坐?”黎归涵捋须笑道:“洪门此次尽数驱赶江南乞丐来取我西川,若真赖著不走,一人一口恐怕把我也吃穷了,天下人数最众莫过于丐帮,丐帮川蜀总舵在益州,位置如同在我川蜀心口,若我胸口闷痛,你说我能坐的住吗?”

    桂花夫人优雅掩口笑道:“丐帮益州舵主令狐是你好友麽?”黎归涵道:“正因如此我才要多加细心,提防突生变故,此番便是请你随我同去丐帮一趟,令狐夫人岳氏数次提到要与你切磋切磋功夫。”桂花夫人道:“此乃荣幸之至,但是她若有意向我学借花献佛之功,我该如何应对?”黎归涵颔首道:“是啊!借花献佛神功是夫人出江湖成名绝技,天下难得有人破解,据闻梨花翁其他女弟子,好姐妹活冤家红线夫人在临安,她传闻来魔教弟子蟾宫媿,江湖中有人屡次看见她使出借花献佛神功,力敌高手,真是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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