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恨天喜不自禁,俩人弃船登岸,岸上早有人备马等候,俩人一前一后,骑马往北驰骋。

    贺重波睡醒过来,看见杜翼娘眼睛红肿如桃子一般,惺忪起身问道:“师妹,怎麽了?”杜翼娘摇摇头,贺重波摸摸头道:“我猜著了,你是想家想厉害了,刚才路过就该回去看看阔别爹娘,师妹偏不听,别哭了,即刻请船家转回头!”说完唤船家要原路返回去。杜翼娘攥着拳猛然站起道:“师姐,猜错了,我俩去岳阳打探青花梅瓶下落要紧,此行再难,江湖风浪再大,我俩也要遏制住危险。”贺重波过来捂住她的嘴,看了看船家,又伸出头左右看看道:“师妹说露嘴了,嘱咐过你,此事师傅要我俩千万不能洩露出去。”船家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背对俩人摇橹,仿佛没听见。过了阵子他手搭凉棚抬头看天,喊了声道:“峨眉小师傅变天起风了,要下暴雨,快坐稳了,我即刻把船停靠在岸边。”

    船家刚把船系在河岸边树上,猛然间大雨滂沱,狂风骤起吹倒树木,扑入江中把逼疯小船推着左摇右晃,船不知何时漏水,江河水混著雨水转眼灌满船舱,船家赶紧喊道:“姑娘,快和我到岸上避一避。”

    仨人弃船上岸,未走出数步,只听“轰隆”一声,小船侧翻破碎葬身河底,船家怨叹着进了客栈,摘下斗笠,贺重波不禁眼前一亮,船夫竟是个罕世英俊男子,忙走过去搭话道:“小船哥,我俩要去岳阳,你的船翻了,如何使得?”男子道:“两位小师傅,在下魏俊,正是岳阳人士,奉师兄之请摆渡两位道姑,不知两位如何称呼?也好彼此称呼。”杜翼娘看清楚他为人坦诚,心中生出些好感,背起剑稽首答道:“我是峨眉弟子杜翼娘,这位是我师姐贺重波。”

    男子魏俊听闻杜翼娘搭话,脸上露出调皮之色道:“两位小师傅不知去岳阳有何事,若是有要紧事,雨一停便请搭乘别家船,若是没有要紧事,便请和我一同回岳阳,岳阳城中我给做个嚮导。”贺重波听见他说话真切诚恳,忙道:“我俩先在客栈内歇息,等天色好转我们再一同前往吧。”

    魏俊原来是洛恨天师弟,俩人同是洪门弟子,只是洛恨天稍微腿功出色,魏俊深得本门转化魔教武功精髓,曾和悲风最为投缘,自入了洪门东院以来,无论做什麽事他和洛恨天俩人都是一起搭伙,洛恨天那晚在丰都府轻薄杜翼娘之后,饮酒时对魏俊提起峨眉小道姑如何标緻,如何迷人,一时说的魏俊心痒难耐,遂尾随而来,不料魏俊对杜翼娘更是上心,三番四次要洛恨天让给他做婆娘。

    洛恨天即不想丢了到手美娇娘,又不愿坏了兄弟情分,俩人乾脆到城中赌了一把,洛恨天手气背,糊裡糊涂把杜翼娘输给了魏俊,魏俊心花怒放请洛恨天喝了杯夫妻离别酒,这件事便这麽定了,他和洛恨天分别之后,赶在俩道姑之前装扮成船家,专等俩人来乘他的船去岳阳。杜翼娘单独在睡房里,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却突然发现赤身裸体在魏俊怀中,不禁尖叫一声,爬起来要走,不料魏俊此刻把此事和盘托出,杜翼娘寻思被洛恨天侵占,已是残破之身,何况魏俊本就是她心里喜欢,索性俩人甜蜜睡在一处。

    等到天亮,豪雨已停,空中出现彩虹一道,三人乘马车向岳阳赶路,半路贺重波小解,魏俊在杜翼娘耳畔耳语道:“小娘子,有你贺师姐在此,我们拘谨得很,不如今晚除了她,我俩也好痛快!”杜翼娘大惊失色抓着他胳膊道:“实在使不得,师姐对我照顾有加,若是她死在半路上,我该如何回去和师太交代,洛公子千万使不得!”

    魏俊皱眉道:“娘子多虑了,我只是试探试探你,不过你想想我们俩人,成双成对,做一对欢喜鸳鸯,日日如胶似漆,要是愿意就点点头,若是不愿意便摇摇头,我绝对不难为你。”说著手已在她身上乱摸,杜翼娘不觉瘫软在他怀中。杜翼娘咬牙忍住痒痛,先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魏俊道:“这就是了,你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一切交给我来办,即便回去峨眉师太询问起,我已替你想好答对。”

    俩人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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