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牡丹花上舞蹈,周边不少亭台楼阁飞簷斗拱,其下字迹写著“阴阳令牌藏匿此处”,弦歌老者不禁陷入沉思。弦歌老者自言自语道:“阴阳令牌?难道说是武林至尊所持号令武林江湖令牌?中土我已经四、五十年未曾踏足,既然缘分到了,看来我非得走一趟不可,待我把这座洞窟先移形幻影藏起来再说。”说到这裡,他手念花白鬚髮又笑了起来。
弦歌老者走出洞窟,来到院内洒扫,老远听见魔教尊者伊番在训斥弟子:“翘著大雀儿脑瓜学画眉叫,画猫不成反累虎,这些酒囊饭袋不知骨头几斤几两,不好好刻苦练功,却在此操琴弄萧,敲锣打鼓,夜夜笙歌笑语,实在惹师父心虚气燥,烦闷憋恨……”弦歌听着笑了起来,心道这句骂怎麽就那麽熟悉,想必他师父当年也是这麽骂他。他徘徊数步,心想魔教尊者既然心急气躁,看来离我预料又近了一步。弦歌老者心里忽然喜悦,终身跃起数丈,脚踩突出山石向上攀登,山高不过数十丈,转眼已登至顶峰,盘腿而坐,手捧六孔壎吹奏起来,单调音符,重複划破寂寞空间。河对岸魔教人听见幽沉之响,皆抬头观望,魔教尊者伊番大怒,一把扯去身后斗篷,朝众人道:“给我攻过去,活捉孤单老匹夫!”
魔教尊者伊番仰脸大喊道:“弦歌,反反复复归附我魔教又摆脱叛之,我最看不起毫无男子信义之人,快快下来受死!”诸人以为他要纵身跃下,却看见那弦歌老者继续埋头吹壎,其意思是丝毫不愿意搭理他,赶紧指挥手下射箭,箭搭在弦上,弦歌老者停下吹奏,笑道:“伊番,我俩打交道多年,世人皆知你信奉是魔教,非得吹捧巧装扮成圣教,这层假皮真这麽重要吗?教主殷贤乱这些年都怎麽教你,信口雌黄,整日不知所云,你鞍前马后替他拼死效命这麽多年,又有何所得?”魔教尊者伊番大声喝住道:“呔!住口,休得提起我尊贵教主名号。”说罢两隻手冲东抱拳道:“教主威名岂是你辈能提及?我教主德配天地,寿与天齐,岂容血口老儿整天挂在嘴边絮叨,再不下来乖乖就擒,我即刻命令乱箭射死你。”
弦歌老者笑道:“伊番,我知道你不敢射死我,教主每隔数年要褪一层皮,奇痒难当,非要请我给他修补滋润不可,不然他哪裡有脸面见人,十多年蛰伏不出,就是恐没脸见人,即便黑衣裹身,还是经受不得风吹日晒,臭气扑鼻。多年来我也想通了,我再给他疗伤画皮便是助纣为虐,有种便开弓射箭,绝不躲闪,我再告诉你,我若一死,洞窟内所有典籍名品都化作乌有,你休想从我这裡占到丝毫便宜,,得到任何天竺暗藏至尊武功秘籍,若是玉石俱焚,看教主能不能轻易饶过你。”说罢又捧起六孔壎,放在嘴边呜呜咽咽吹起来。
伊番尊者回望魔教众人,鼻息哼道:“暂停剿灭此贼,就此围困他数月,不让他下山来,看他不吃美味不喝美酒能有多少傲骨。”说完魔教众人一起在底下晒笑起来。
直到黑幕降下月已东升,弦歌老者停住天籁之声道:“真以为能憋困住我吗?别忘了魔教佈局,魔教总坛一切一切都是我出谋规划而得,为防魔教卸磨杀驴,我不得已在塞外边陲设计出小和鸣山,不晓得多年以后却把自身困住,那时候年少轻狂,到此刻老来糊涂,未察奸贼陷害,此乃天意,天意耽误此生罢!”说完仰天长啸。
魔教尊者“嘿嘿”笑道:“老匹夫,休再炫耀,今天不同往时,尊崇教主早就料到你防备留一手,所以他借鉴了你的智慧,重新设计一套比你根本意想不到的魔教圣坛,你不过廉颇老朽,有何惧哉。”
弦歌老者止住长啸道:“魔教掌门殷贤乱能有什麽创新,不过是把东改成西,南改成北,阴改成阳罢了。自古言道私改阴阳毁社稷,一切起源皆法度,对错岂能随便任意嫁接私改,他修练薜罔神功最费气力,内功极其酷寒,练功室需以五彩石激发光线,折反于一地,阳气充裕,而他私自却改成阴局,导致他阳气不足,面目苍老蜕皮不止,我洞悉此事多年,此刻你不妨原原本本这麽告诉他。”
魔教尊者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