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根本不识!”饮隆咬牙切齿道:“洛恨天派人到峨眉山,吵著闹著要找他的压寨夫人,你俩出一趟江湖,我峨眉都快变成了江湖武林笑柄,还敢狡辩?”杜翼娘匍匐在地,趴伏在饮隆脚下,痛哭道:“请师太饶恕弟子,弟子实在不认识谁是洛恨天!”饮隆低头道:“你不认识,你又何罪之有?为何求我原谅你?”杜翼娘咬牙坚持道:“这些天我时刻和师姐在一起,若有不清楚还请师姐给我做个鉴证。”不等饮隆目光看到她,贺重波一个劲磕头。

    语暮不知何时又返回来,殿外招手道:“新波来一下,给我把茶担回来。”贺重波赶紧爬起来,暗喘粗气,追随语暮而去。

    素闻语暮师太念头早不再武学之中,此话果真不假,年年培植新茶,陶冶情操,峨眉雪芽更是名扬天下,她却还一心再创存世名茶,研制出青泥冲泡茶。到了茶园,採摘下数把茶叶嫩芽,语暮亲切道:“新波,你这躺和师妹去岳阳,就没有发现师妹有什麽可疑之处?如何惹得江湖中这般纷纷扬扬。”贺重波道:“弟子未曾发现,师妹都和我同吃同住同行,我俩只是没有及时赶到悲啸山庄,有误师太重托。”语暮颔首道:“饮隆师太一心为了峨眉,我虽闭著眼可心裡看的见,只是有时脾气性子急躁些,她有她的处世之道,也不便多说,回去把你俩沿路经过详细写出来,这些天就在睡房内写,今天初二,十五之前交给我。”

    饮隆把前脚刚把杜翼娘关进地牢反省,后脚洛恨天再三率众来要压寨夫人。洛恨天站在峨眉寺前石栏杆上和众弟兄商议,看见紧闭峨眉寺门突然洞开,肃穆走出两队峨眉女弟子,顿时来了精神,翻身跳下栏杆叉腰道:“峨眉师太,听说我的小娘子已然回到峨眉,是不是现在就送还给我成婚?”饮隆师太单手揖礼口中道声:“无量广佛”背起一手围著洛恨天团团转,细细打量一番,眼前男子衣裳飘逸,脚踏双白帮粉厚靴,说不出英俊威风,两撇黝黑鬍鬚似漆,双眸左右撩动,似笑非笑,别提多精神。 饮隆略咽下怒气,强装笑脸道:“你就是洛恨天?不知道成施主找的你家娘子是何人?”洛恨天双臂交叉,略抬起下巴答道:“老师太少装蒜,我弟兄们之前早就说得一清二楚,峨眉派道姑杜翼娘。”饮隆拂尘一扫,双目圆睁,剑眉一挑,狐疑道:“我峨眉从未有过此人,施主认错人了,送客!”不待她转身,洛恨天快手抓住饮隆袍袖不准她走,饮隆挣扎了数下,不料被洛恨天死死扯住,转脸红透脸颊道:“淫贼快放手,难道想在我堂皇峨眉派门前戏耍师太,做下不要脸面不成?”洛恨天笑道:“师太说对了,今天若不把杜翼娘交换给我,我就不让你走,若让你走了,前来帮忙弟兄们也不答应,是也不是?”众兄弟齐声高呼道:“是了!你不交出杜姑娘,我们便不能放你回去!”饮隆一手抓住洛恨天手腕怒道:“你当真不放手?我便取下你项上人头。”洛恨天摇头道:“且慢,头在我脖颈上,怎能让他人随意取走,但你不交人,我便不能轻易放你!”饮隆知道他要用强,暗中和他拉扯较力,彼此对出一掌,师太被洛恨天内力震的后退数步,便知道他方值盛年,六脉四通八达,真气在体内充盈激荡,若真的打起来,未必能是他对手,饮隆袭击他面门,却道:“少侠,你的洪门师父朱次鲁仍野心勃勃吗?师娘燕姬躲在暗处,又揣摩什麽坏主意?这次攻魔域大败而归,折腾如此大动静,我看朱次鲁难逃争强好胜丫头惩罚。”洛恨天招架住道:“我师父和师娘恩爱多年,俩人好在一处如胶似漆,不似无情出家人这般寂苦变态。”饮隆突然仰天大笑,冷脸道:“我饮隆闯荡江湖,主持峨眉这麽多年,年年看遍观外少妇哀鸿遍野,无不哭诉薄情郎弃之而去,意图出家入观清心寡欲修行,今年难道风水变了,如何给我接茬遇见真心实意野汉子,难道川蜀要出灾荒年,溪水易截,痴心难断,若要接走不在乎前途名声峨眉小贱人不是不可以,眼前痴情人要连闯我三关!”洛恨天退后数步道:“好!一言为定,师太要说话算数,莫说三关,十关八关我也闯得!”

    饮隆退后扭脸冷冷对弟子道:“废话少说,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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