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种种三番,六擒六纵,众洪门弟子极尽怒駡侮辱之能事,武氏掌门女子二十二、三岁,守师训,尚未嫁,哪经过如此奇耻大辱,不到七次终于精神崩溃失常,悲风命人绑缚住她,押回岳阳洪门交令,朱次鲁亲自看管,并给她特意缝制一件无袖白袍,双手束缚在内,犹如无臂人,取名“海棠猪”!”令人牵到院内作弄戏耍,格外开心。

    朱次鲁听完其他弟子叙述经过,捋须大乐,考虑一番私下对燕姬道:“此派人脉极广,对我将来发展亦有大大好处,我不想就此让它失传,让悲风速速去临安把女儿寰姐接来,让她以武氏女子身份稳固住海棠派此乱势,决不能让江湖人耻笑我不顾邻里情分,见死不救,内有佣儿接应,料不会出事。

    钱燕姬听罢笑道:“早觉察出你有此想法,正中我下怀,作为完全之策,从西院分出半数弟子听女儿调遣,既然西征吞併不了魔域,那便东扩。”海棠派被朱次鲁十多年来不懈围追堵截的消耗,弟子所剩无几,他早已想好以此派衰落为突破口,今后暗中提携此派,替女儿在江湖谋一席之地。

    仰仗著众弟子,朱次鲁的洪门日渐起色,萧心鸾一阵儿糊涂一阵儿清楚,惧怕了他的折磨,把所知的穴道无不从实说起,朱次鲁正怕武氏女子装疯私逃,索性把她与萧心鸾用精钢铁鍊锁在一处,犹如蚂蚱一般一头一个,院内左右设置草马和泥马各一隻,让武氏女子和萧心鸾骑上逗乐开心。

    他闲来无事对照梅花神功秘籍练功,顺便戏耍俩人,燕姬见了戏言掠笑道:“聪明绝顶你自以为是,自从吃了败仗,内心阴影难除,你这番作弄,我看你只剩下逗俩傻子的能耐,物以类聚,乾脆建个院所供养痴傻吧。”朱次鲁笑答道:“夫人和我相濡以沫多年,我所思所想都不出夫人所料,自从按梅花神功记载练功以来,胸中常积欲难平,因此才想些糊弄把戏,让徽县泥匠制作两匹马让她俩人骑上,作个玩物,逗我开心。”

    燕姬道:“梅花神功武功本就邪门,此秘籍抄录潦草摸不清真假,女子练易男子练难,不如弃之学魔界咒术,我知你想在老郡山大会上大露特露脸面,非得以此武功破射月神功,恐魔教那些长老轻视咱武功低微,夫君不必如此拼命,老而老亦且以计谋胜之,依你目前武功修为,黎归涵如今未必是你对手。”朱次鲁道:“夫人说得极是,句句真知良言,俩女子留在我门派中已无大用,反而徒增了笑柄,或杀或留,但凭娘子处置。”燕姬道:“不错,我差妖翘把她俩人领出去,私卖给偏僻山中鳏寡,省得时间久了给我洪门沾染疯癫污秽之气,或交给弟子冷子凝去卖给番邦,都较为妥当。”

    朱次鲁道:“七个月之后四月初四是老郡山大祭,我从梅花神功中悟出的穴道神通还不很精通,还需在半年之内加紧练习,一日不可疏忽,不练则憋闷难忍,凭此一举夺得盟主也不是不可能。”

    燕姬道:“凡事我先想在头裡,前番多次请求梅兰竹菊四君子,他们皆搪塞推脱,这次妖翘回报曰,闻我大赢,梅兰竹菊四君子已答应入职协助小女,以他们在江湖的智慧和超脱能力整顿海棠派,如此一来我们势力可增拓千里范围,直抵金陵城下。”朱次鲁仰天笑道:“梅兰竹菊四君子一向表面对我恭敬,内心未必服气,还需再试探,恩威并施让他们彻底肝脑涂地,这次夫人能用巧计挖出蛰伏的他们辅佐寰姐,可谓劳苦功高,得夫人一番高招,如得诸葛。”

    寰姐比武氏女子小八岁,此刻正在北地魔教域内偷閒,不在临安,悲风奉了师命前去迎接寰姐预坐海棠派掌门,乌青、袭红英俩丫头也非正经好货,俩人玩耍缺乏监督,出入都城各场所忘乎所以,寰姐随意乱跑,此刻接了妖翘暗里急报,得知悲风师弟前来迎接大小姐,却不知寰姐跑去了何处,俩丫头怕交不了差,慌了手脚相互推诿。寰姐从魔域跑出来,本意要绕道长安从北路回岳阳,误打误撞被魔教谢长老暗中欣赏,放鸽书约梁长老见面,俩长老一碰面,提及此事,小小娃儿竟如此鬼精灵,武功也不弱,若能耐心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