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婆婆按住胸口,激烈喘气道:“图我已经毁了,我孝婆婆在天香楼伺候四、五十年,好人坏人自然一眼能认出,你俩钥匙能说话算话,我老婆子情愿头朝下倒埋地底。”乌青骂道:“瞎眼老婆子,你不说我自有办法让你开口!不见棺材不落泪老东西,弄死你再搜你全身……”伸出掌要施阴鬼爪毙她性命。

    突然一声,“慢著!”从远处传出阻止声,蕙钰缓缓踱步而来,冲着乌青道:“手下留情,她对你俩有用处,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都别藏著掖著,洪门掌门婉转托我之事,我留心了,这些天我调阅了大宋皇宫内秘档,你们所问确有其事,贵派按图索骥要寻的阴阳令牌就是她当年藏匿,若你俩现在杀了她,将会无人知其下落。”

    袭红英既惊又喜道:“郡主,你真查到下落不成?我们一向视大宋朝廷马首是瞻,此令牌对大宋皇帝来说,没多大用处,我们掌门若得了此令,号令江湖能借鉴各派秘籍,召集江湖必助大宋江山永固。”

    乌青嫌她说的过多,撇她一眼施礼道:“多谢郡主!既然郡主都明著说,我们俩人也就顺从郡主好意,若能完成师命,此恩惠我俩人从此肝脑涂地,难报万一。”蕙钰伸手相搀道:“洪门这些年发展成江湖巨擘,江湖势力波及荆湘鄱阳,承担舒展我宋朝腹中重担,我舅父大宋皇帝亦有心和掌门暗中叙谈叙谈,委以重任。”袭红英过来,掏出丸药喂给孝婆婆嘴里,逼迫她咽下道:“老婆子,此刻还不能死,我姐妹俩人会好好伺候你。”

    孝婆婆被俩人绑于地下密室,蒙住双眼,孝婆婆再问道:“你俩是魔教尊者派来的?”袭红英道:“此话怎讲?那偏不是,快说出阴阳令牌下落!”孝婆婆道:“阴阳令牌我老婆子虽有所耳闻,却也不知在何处,帝姬此话差异,我并非藏令之人,所以囚禁我也毫无用处。天香楼里我看见你俩行迹可疑,疑心你俩替魔教办事,不然怎麽会有那张图,此乃珍藏魔教《寒啸集》中记载图画。”袭红英嘿嘿笑道:“我自然一清二楚,此图和实物上所画一致,原图绘制在书内,藏在魔教护法伊梵雍藏经楼内,书名《寒啸集》,是也不是?”

    自婆簌山庄甲易卿夫妇遭遇不测,孝婆婆听闻《寒啸集》竟藏在魔教护法藏经楼,如今又被号称江湖正派之人盗出,不由浑身打个冷战,不甘心问道:“难不成真是荆湘洪门?”

    乌青俩人对视,冷笑道:“既然如此,算你猜对了,这些年我派到江湖中运筹帷幄,凡是阻拦我派之人都难逃悲惨一死。孝婆婆仰头朝天大笑道:“我老婆子土埋头顶,历事颇多,此生堪称再无遗憾,即便此刻让我死,也无所谓,哪管它悲惨不悲惨。”突然飞鸽鸣叫而来落在乌青手臂之上,她捉过来拿出书信,心中立刻大释,道:“师傅师母得到师妹寰姐下落,宽恕我俩人疏忽,真乃幸事。”

    当年无量峰一役后数年后,甲易卿受两位峨眉师太所托,把阴阳令牌藏在临安隐秘处,以无人能识西域文旧书遗留散页制作《寒啸集》以示纪念,峨眉俩师太捧著盛令空盒子,千里迢迢入川回峨眉,此事只有孝婆婆一人清楚,三、四十年来孝婆婆明里为天香楼掌管妆容,实为峨眉派耳目,对临安妄图打探阴阳令消息的不法之人,皆毫不留情除之,十数年江湖中再无人查的到阴阳令下落,特别是近年来语暮师太式微,她也赋闲起来。

    蕙钰把阴阳令牌可能会现身江湖之事,密报给舅父宋理宗,宋理宗对阴阳令牌早就熟知,当时阴阳令在江湖中传递,号令武林,他不过刚继位,国事不稳,难以顾及江湖纷争,事隔这麽多年,阴阳令牌即将重出江湖,对能操控武林的至宝,他内心自然颇有兴趣。

    西域魔尊派出三个和尚出西域到漠北,找到残荷六藤返回西域天山,寰红仙大喜过望,拿过捆藤条仔细观看,只见残荷六藤细细长长,两端冒出白色汁液已然凝固,散发出种幽幽清香,她撕破衣裳,闭眼摸著多年残臂一阵,自顾自怜一番,用嘶哑声音叫道:“快快快,给我把先期关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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