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孙罪,他们若嫌赘累,或反落入我洪门,跟了我俩的姓,都是我的血脉,吃再多辛劳,也是心甘情愿,姥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菀姥姥笑道:“还是夫人言语犀利,一通话却把我绕在迷糊阵裡,说了你也别笑话我,前阵子有老相好的说我老了我还死不承认,今儿个听夫人一席话,我就得服老,夫人这些话,一般不长脑袋的哪能明白?”

    燕姬以帕遮嘴笑道:“姥姥说笑了,说到我宝贝女儿,恨不得把心窝子话掏出来,姥姥竟然取笑我。”菀姥姥起身举杯道:“这麽说夫人是允了这门亲事?我们满饮此杯为准!”

    燕姬拉住姥姥衣襟,让她坐下道:“慕容莽天我早有耳闻,身高八尺,魁梧勇猛,一杆夺命枪,犹如楚霸王在世,罕难匹敌,从三国魏、晋司马开始,人才辈出,自慕容廆缔造大燕,八百年複国恒志不绝,真乃感天动地。慕容莽天为忙碌複国大业,届满三十八犹未娶亲,小女区区十六岁,我不觉他俩人年岁相差太大,只怕俩人志向难趋一致,次鲁以此为由婉拒。”

    菀姥姥心道燕姬与我说了一大通,不过从起点回了终点,车轱辘话搪塞我,都说洪门燕姬当家,不料最终拿主意的推给朱次鲁。菀姥姥道:“我先前见了寰姐打心底说不出的喜欢,以为你们一般的大气,谁料夫人你的身量、腰围、脸模子比你女儿还小,我老婆子正经看错了,错估了你夫妻俩,我先自罚一杯!”燕姬发觉姥姥脸色由晴转阴有异,转而夹些菜肴放入她盘中道:“我当娘的应允了,事就成了一半,亲家教母当前来席上见我母女一见,彼此心中都有个底数。”菀姥姥听她这麽说转怒为乐,宽慰和陪酒众人畅饮。

    燕姬极其疼爱丈夫,因他是当今数一数二的俊男子,又极有能耐,自嫁给他起,一切以迎合他为主,凡事都紧让著朱次鲁拿主意,觉得偏颇大了才婉言修改,如今闺女嫁人这等大事,自然先去徵求丈夫意见。

    朱次鲁和诸位弟子一桌吃喝,不断举杯,酒过三巡,来到悲风一侧坐下道:“悲风,此次消灭海棠派残孽做的漂亮,办法主意为师都很欣赏,经过这次出击,磨练了你的意志,更确定了我对你西院首席大弟子的信任!”说著举起杯,悲风略带醉意忙道:“师父,你对我爱护培养,悲风替师父鞍前马后在所不辞,不求回报。”朱次鲁饮完杯中酒,坐下不说话的眯缝眼细细看他,悲风把酒饮完,想起妖翘给他出的主意,斗胆道:“师父,弟子看那女子疯疯癫癫,留著也是累赘,谁知是真疯假疯,不如乾脆杀之,省的节外生枝,早绝后患才好。”朱次鲁听罢大笑,扶住悲风肩膀道:“你如此说,说明你想法够成熟,师父知你能成大事亦!俩人生命不如蝼蚁,犹如羔羊摆在面前就是让我们捕食的,对此不要有丝毫怜悯,记住洪门是隼鹰虎豹,要用我们的利爪和牙齿,还有敏锐的眼睛去捕食,本安排你去蕲州给寰姐接任海棠派掌门打先锋,既然你进步如此之大,师父派你去临安,夺回青花梅瓶提到的阴阳令牌,那裡有乌青、袭红英接应你,儘快运用智慧找出青花梅瓶的秘密,给你个机遇去尽情施展才华吧!”朱次鲁见悲风道声遵命,端起酒壶转身要走,醉醺醺嬉皮笑脸道:“你先到临安去,魏俊随即给你打后站,你们俩人一前一后,一明一暗,我看能把这事办成了。”

    悲风搬居洪门内宽敞整洁新居,把小院其中侧房给常遇南居住,入夜,兄弟俩俩人痛饮饮了数杯,相继起身站在院中,悲风仰望星空良久,半晌不语,常遇南道:“大哥,我从未想过我能居于如此华屋大宅内,当初入洪门不过打算混个虚名,学些武艺防身,赚些养老钱,从入门认识悲风大哥那天开始,我坚信悲风师兄乃栋樑之材,此次去江南寻青花梅瓶秘密,我愿助大哥一臂之力。”悲风想了想道:“师父未让你去,就是想以我们兄弟之情加以牵制,你若随我一同去,师父反倒不放心了。”常遇南点头道:“师兄说的有理,如此我就托大哥之福,贪图锦衣玉食,若有变故,必然及时通报师兄。”

    俩人久久默然无语,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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