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kushuxs.net
    师命难违,乌青挟持弱笛做小生意儿子要胁,孝婆婆交给她的令牌究竟藏在何处,不料老宫女横下一条心置之不理,眼睁睁看著亲生儿子被乌青扭断脖颈,咬紧牙关抵死否认。乌青仍不死心,追问道:“婆子,儿子虽然死了,若是说出令牌藏在哪,或许我能救他一救?”弱笛表情平静,掸了掸衣襟下摆道:“死了都死了,还救得活麽?无用之物,活著也是糟践饭食窝囊废。”说罢从乌青身侧而过,乌青丢下手中尸体,竟不敢阻拦。

    乌青全身夜行衣从外走来催袭红英道:“妹妹,赶紧收拾收拾,咱儘快除掉她!”袭红英刚去接了客人身子正虚懒,脑中思绪零乱,摆个姿势手托头慵懒道:“姐姐,你去宰了她便够了,鸨母嘱咐我稍事歇息完毕,还得接茬办正事,我看你未必能从老宫女口中有所收穫,不如再把此事放一放,急又急不得,你有没有想过,若替师父成了事,他召我俩回洪门,难免遵守规章戒律,看夫人脸色,怕是没有在临安便利爽快。”

    孝婆婆在小坯屋内做得了饭,左右等不回弱笛,正彷徨焦急间,弱笛走入低矮坯屋内,笑道:“老姐姐我来晚了,吃饭吧!”俩人端起碗,不等往嘴裡扒拉,剽悍媳妇纠集众人从外气势汹汹而来,操起一旁木锅盖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就打,弱笛儿媳边打边骂下手极重,四、五下便替婆婆开了脑瓢,头破血流,鲜血淋漓,弱笛被痛打却纹丝不动,等媳妇打够了,撂下碗筷,抹净血迹朗声道:“媳妇,打也打了,骂了骂了,我不争气儿子死了,确实是我亲眼目睹,就死在我身旁,我救不了他,我也没有能力救,我知你嫌他窝囊,你俩又无子嗣,家中一切东西归你,改嫁去吧。”

    剽悍儿媳妇斜楞眼看了婆婆一通,畅快爽气笑了数声,倒是心里钦佩起她来,趴在她耳边轻薄道声:“老婆子,够豁达,心够狠!媳妇刚才手重了。”说着回头招呼追随者到家吃断亲酒。

    孝婆婆刚才看得真真的,刹那明白了弱笛是替她保守秘密,不惜赔上儿子性命,赶紧“噗通”跪倒,含泪道:“谢谢你,我的老姐妹!”说完站起身,操起炕边剪刀捅了脖子。弱笛忙替她脖颈处涂抹香灰,轻声呼唤两句,此刻孝婆婆额头冷汗直冒,满脸苍白,牙关紧咬,游气若丝道:“老姐妹,拖累你……了。”突然她头耷下来竟然魂归天外。

    弱笛万念俱灰血往上涌,大叫:“老姐姐等等我,我来陪你!”退后几步向前一冲,一头碰死在牆上,“啪嗒”声响,鲜血溅溢而出,迷离之际,耳边隐约传来一阵悦耳乐声,那是小时候在宫中舞娘教授宫廷舞乐声,那万花丛中,感受青春飞旋陶醉其中的她和孝婆婆偶然裙带缠绕在一起,从此便相识了一辈子。

    袭红英怪她操之过急,乌青不甘心就此断了线索,和袭红英争执一番,决心潜入大宋皇宫探个究竟。只是突然接到悲风师弟从岳阳来消息,师父料定悲风今明两天必到临安,嘱咐她俩好好迎接招呼,乌青事情办得不利,这此更不敢违背师命,急忙亲自到城外迎接,悲风受到朱次鲁赞许,吸髓知味替门派立功心切,马不停地赶到临安,他外表虽不发一语,内心却春风得意更加坚定此行意义,相信屠戮能扫清面前一切障碍,为了保住门派里地位,更得放手一搏。乌青接到书信,守在临安城墙之上一直等到第二天城门洞开,始见匹快马踏踏疾驰而来,马上趴坐一人,果然是神色略显疲敝悲风。

    乌青飞下城墙纵截住马匹,手握缰绳擒住悲风腕子笑道:“师父说师弟两天内要到临安,我在此迎候多时,多年未见,我料想师弟威风更甚,今天看见果不其然,快些随我入城,我替师弟接风洗尘。”

    悲风稍微抱拳道:“劳驾师姐此趟协助!我从岳阳赶赴而来,便是奉了师命求师姐助我一臂之力,儘快找到青花梅瓶下落,拿到号令江湖之物……”乌青忙截住话头道:“师姐心如明镜,自清楚师弟此行目的,此处人多耳杂,师弟快随我来。”俩人一前一后朝着天香楼走去,悲风看见临安之繁华,不禁想起月曲此前说过他性格不适合做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