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坠落,藏在魔教魔君之手,此柄宝刀不闪则已,一闪取敌首级。”悲风骨碌爬起道:“此刀有此妙用?”月曲道:“日光和月光下反射光芒不同,不信来看。”说罢抽出宝刀给悲风细观。月曲学识渊博,像是无所不知,悲风心声羡慕,不知不觉,俩人聊到日落月升。

    朱次鲁早一步替半昏半死胭脂魔君打开锁链,等着悲风来取他首级。待了半晌仍然不见悲风来,不由心声疑惑,摸了摸胭脂魔君,呼吸时有时无,心里更加焦急,出洞四处寻找悲风。他细致沿着山崖找了一圈,看不见悲风,朱次鲁心中恼怒到山洞,顿时大吃一惊,胭脂魔君竟然不知去向,心道这老贼定是用了龟吸大法骗过了我的法眼,若让他回到魔教,我洪门自此后患无穷,急忙出了山洞猛追。

    胭脂魔君突然被松绑,迷糊糊乱闯出了山洞,不觉转到微盅崖后瀑布,看见一对男女在青石上,亲密无间坐着谈话,看手中那把刀,大怒道:“小贼子,原来魔君我的宝刀落在你俩人手里,快些还给我便罢!”扑身上前要抢刀,悲风哪肯相信,手握住宝刀,“唰唰唰”使出本门至尊功夫,本意挡住魔君。胭脂魔君看着熟悉招势,头脑突然清醒,手折乾枯树枝,冷笑数声,撕破衣襟把眼睛蒙住,啪啪啪数下,潇洒之中尽破悲风刀法,悲风心中纳闷,退缩脚步不禁额头渗出冷汗,心怦怦直跳。月曲坐在青石上拍手叫道:“好精彩,招招破的巧妙,武林至尊武功不过如此,大开眼界。”

    悲风低头闪过魔君劈向脖颈树枝,回身一刀“霸王别姬”,魔君耳听刀风呼啸已至,腾起空中“鹞子翻身”后退数步,落入灌木竞技丛中,尚未待他站稳,猛然背后飞起一脚,此力道之大,令他不及防备,身子飞来扑向悲风,悲风手攥着宝刀,毫无准备“噗”插入魔君胸腹,胭脂魔君惨叫一声,摘去蒙眼布条,倒地吐血笑道:“老夫受了二十个寒暑活罪折磨,备受煎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小兄弟给老夫我个痛快,实在好的很,只是不够光明磊落!”说完蹬腿抽搐死去。不待悲风梦醒,突然听见崖上高喊道:“好小子,杀了我教胭脂魔君,给我纳命来!”喊话的正是乾坤使者伊察,伊察踏着山石树梢三步并作两步,稳稳落在悲风前怒道:“亲见胭脂魔君死在你刀下,我要你即刻偿命。”月曲从青石上起身道:“我明明看见是他猛地窜出来,撞向悲风大哥刀上,不要混淆是非……”

    伊察刚才隐约听见胭脂魔君最后数句,又听小姑娘如此说,思虑片刻道:“看衣装打扮你是洪门弟子,小小年纪,我不杀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要费掉你全身武功,点破穴道,你今生今世便同废人,看着师兄弟飞黄腾达,江湖中驰骋扬名立万,到那刻你便如同活在梦魇中一般。”说著欺身近前来要点悲风腰眼穴道。月曲听闻他说出如此狗屁不通道理,涨红脸急切道:“不讲道理魔教老道士,难不成要以假变真,拿狗屁亲眼目睹来草菅人命。”说完三人拳脚打在一处,那魔使专门点穴道,悲风刀每次都被他巧妙拨开,月曲双拳数次擦着他脸面而过,却始终碰不到。

    三个人僵持打了不下三十馀招,便瞧见朱次鲁气喘吁吁跑来道:“乾坤使者修动手,听我朱某人一言。”悲风看见师父,歇了招式,随便应付两下,跳出圈外,朱次鲁趁机出拳脚三两招势拉住乾坤使者。

    朱次鲁问明原因,当即责令悲风跪下道:“乾坤使者,此事若是当真,那是我徒儿罪该万死,请你网开一面,既然是要顾及魔教颜面,我洪门向来不宠惯弟子,是死是生,听凭使者发落。”说完一挥袍袖,背对悲风,乾坤使者也不犹豫,似乎不肯给洪门掌门脸面,恶狠狠出掌劈向悲风后脑。悲风跪地耳听掌风,心道此魔教人是因我而死,师傅之言命我偿命未尝不可,想着把眼一闭,喃喃道:“我命休矣!”

    乾坤使者狠咬牙劈向悲风后脑,这掌若拍中,悲风脑袋必然迸裂,即刻蹬腿归西。然而也就是飘忽犹豫之际,手拍下感觉顿觉一空,再细瞧已不见厉掌下悲风。悲风感觉身子轻飘飘一般,睁开眼才发现月曲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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