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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木兰有些困难地将腿曲了起来,盘着腿,她不自主地摸了摸那条残腿,叹了口气,她看着姚鸿飞又开始收拾起了东西。

    她还是有些好奇姚鸿飞要走的原因:“姚将军,你为什么要走?”

    姚鸿飞动作停了下来,叹了口气,他笑了起来,笑声沧桑:“人老了,斗不动了,我还是颐养天年比较好。”

    花木兰定定地看着,没再说话,姚鸿飞又开始整理了起来。

    “李盖这个人,木兰你怎么看?”姚将军似乎终于理完了包袱,随后在案前坐了下去,大约是很难弯下腰去,只得扑通坐了个屁股蹲儿,看着就有些疼。

    “不熟悉,听说年纪不大,但是坐到了左将军的位置。”花木兰没有说谎,她确实是没听过这个人。

    “李盖啊……是个聪明人,少知名,历位殿中、都官二尚书,左将军,南郡公,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啊,只是一直都在文官上混罢了。”姚鸿飞似乎对此人很是赞赏。

    “你是说,这背后……”花木兰毕竟不蠢,知道了姚鸿飞的言外之意,一个文官,但是陛下把他派去了军营,这是为什么?拓跋焘并不蠢,他一定知道纸上谈兵是什么下场,但是他依旧将他送入军营,这是为什么?

    “嗯,官场浮云,看淡就好了。陛下何尝不是用这个举动护着这位少年英才啊。”姚鸿飞叹了口气,伸手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皱起了眉,“好久没有喝到酒了,嘴里都淡出鸟儿来了,此次辞官回家,定要好好喝上几盅!”

    花木兰笑了起来,好久,她都没这么笑过了:“喝酒人生乐事也!”

    她举起了面前的茶盅,抬脖一饮而尽,茶有些苦,苦得很。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位李盖将军是真的不怕得罪人。

    刚刚来到黑山,说是带着一群将军巡逻去了,随后在军里抓到好几个赌博的,那几个倒霉蛋被打个半死,随后又抓到几个偷偷喝酒的,把他们扔进了水里,泡了几个时辰,这位左将军可谓是雷厉风行。

    花木兰听着亲兵在自己耳边说着这位左将军的英勇事迹,突然笑了起来,这位左将军做事严苛,铁面无私,肯定在官场得罪了许多人,或许拓跋焘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将他送来的吧,官场并不适合这么棱角分明的人。

    终有一天,要么遍体鳞伤,棱角磨平,要么同归于尽。

    无论哪种情况,终究不是好事。

    花木兰听着有些发困,伸了个懒腰,手撑着书案起了身,右腿撑着身子起了来:“走吧。”

    亲兵似乎还未讲完,瞧着花木兰起身,似乎颇为不解花木兰要去哪里:“将军,您要去哪儿?”

    “会一会这位左将军。新官上任,怎能不去贺喜?”花木兰并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她径直往左将军军区走去。

    花木兰骠骑将军原本本不该驻扎在黑山,但是她懒得去平城,手头事情多得很,她本想处理完再动身。

    也幸亏她晚走,才能去瞧一瞧这新上任的左将军。

    “报——”李盖亲兵朝里头通报了去,花木兰站在外头左瞧右瞧,很是悠闲,左军有些人实在是好奇极了,都在外头窃窃私语着,他们大部分都是今年刚刚进军营的新兵,瞧着左将军帐前站着盔甲繁复的将军,便好奇极了。

    花木兰大部分手头工作已经交接完毕,她准备再待个几日就前往平城述职,反正她有伤在身,陛下也不可能追着她问为什么这么晚到。

    “花将军,请进。”亲兵出了来,脸上表情很是奇怪,但是他没有说为什么,一拱手弯腰将门帘撩了起来。

    李盖在花木兰看来,生得不错,实在是年轻,二三十岁的年纪,嘴上还没毛,大约是懒得留,显得比他身边的副将年轻些。

    李盖也瞧见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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