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当,他们宁愿窝在边关,做个潇洒闲人。

    他们见到花木兰的瞬间都怔了怔,火长变了很多,完全见不到那时候的影子了,更别说她瘸了一条腿。

    花木兰倒是自在得很,瞧见他们的时候惊喜得很,立马摆了两个坐垫:“呀,来啦?坐坐坐……”

    他们两个本就寡言少语,坐在多年未见的火长身边更加说不出话来了,他们觉得,和她之间似乎是有了什么隔阂一般,怎么也融合不了,大约是花木兰的官阶吧,虽然说并不嫉妒,但还是会有不舒服的地方。

    “怎么了?”花木兰有些哭笑不得,“莫不是因为多年未见生分了?”

    “没有没有……”石兰听见这句话之后心里一惊,狂摇头。

    叱罗衲没有说别的,他倒是直奔主题:“火长,你现打算如何?”

    花木兰的左腿并不能弯曲,所以坐下去的时候得斜着身子撑着右边先坐下去,然后缓缓将左腿收回来,瞧着实在是痛苦极了,但是她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她的回答中气十足:“前不久不是柔然派兵到善无侵犯骚扰吗,这北凉君主就侥幸希望陛下率军返回,所以就死活不出来,不过我并不担心,毕竟袁纥南还有乙旃丹将军都在,柔然局势可控,只要他们按住柔然,我就能掌控北凉。”

    花木兰的琥珀色眼眸在自信之下,璨璨生辉似乎能发光。

    叱罗衲和石兰知道了他们和花木兰的差别,他们只能听从,而花木兰是命令者,这不是官职的区别,而是能力的区别,在他们跟着素和将军来到北凉的时候,木兰依旧在前线。

    这就是多年从事前锋,多年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经验,这是拿命换来的。

    他们不曾经历火长的那些战役,他们也没有这种经验,或许有的将军名不副实,但是花木兰身上的担子,的的确确是名副其实。

    石兰虽然明白了花木兰的意图,但还是有些虚:“所以火长你是想熬死他们?”

    花木兰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笑了起来:“嗯,柔然是不可能支援了,刘宋更加不可能为了北凉一个女人闯出来的蠢事增派兵马,更何况刘宋大将檀道济前几年便已经死了,对我们构不成威胁,只是那时候忙着攻打北燕,所以陛下没有理会罢了。”

    【檀道济,南朝宋名将,历任冠军将军,扬武将军,宁朔将军,征南大将军等职,以治军严整,军纪严明,不滥杀戮和临危不乱,处变不惊知名,卒于公元436年】

    只要有一个人投降,过不久自然会有人跟上来的,在花木兰的监视之下,许多人熬不住了,他们宁愿投降,也不愿意待在城里了。

    过了十天之后,沮渠牧犍的侄儿沮渠万年率部投降北魏。姑臧城已经没有了守卫,宛若一座废城。花木兰乘势攻破城防,其实并没有费什么力气,因为对方完全没有斗志。

    拓跋焘占领了姑臧城,沮渠牧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怕是会被拿出来做文章,只得先行请罪。

    他很聪明,他和文武官员全部反绑自己,全部出来向拓跋焘当面请罪投降,拓跋焘虽然快气死,但不得不活血吞,他只得令人解开绑着他们的绳子。

    因为君主投降,拓跋焘命凉州居民三万余,迁至平城,北凉自此灭国。

    “公主!我来接您回家!”

    武威瞧见了站在自己门口的花木兰,她身上都是血,她此次的披荆斩棘为她而来,她脸上的血仍未干透。

    她哭了,在北凉受欺负都不曾哭的武威,此刻哭得像个孩子:“木兰……”

    “武威,走,回家。”花木兰下了马,她的手递向了武威。

    武威身子有些单薄,因为中毒,孩子早产,在前几个月的时候便已经生下来了,肚子也已经消下去了,只是因为先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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