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乱动,你等着,我擦完就打水来给你擦身子。”

    若干抬起了胳膊闻了闻自己的腋下还有身子,也皱起了眉:“我的包袱里有着新的汗巾还有猪胰子,麻烦你拿来给我吧。”

    石兰的伤基本上都是箭伤,休息了几天已经开始愈合没什么大碍了,随即点了点头,大少爷嘛,总归跟我们这些平民不一样,人家就是讲究,猪胰子这样的东西也有。

    随后几个人陆陆续续清醒了起来,陆泊秋一进屋子,就见有几个人陆续起了来,顿时喜出望外,跑去跟几个将军打报告了。

    花木兰在醒的那一刻还不信自己活了过来,待等自己动了一下,感受到自己伤口撕裂般痛楚,才清楚昭示着自己还活着的事实,她正想笑,突然就僵在了那里,她看到了自己穿的衣服,并不是那日她打仗之时穿的衣服,谁帮她换的?

    “火长,你怎么了?”若干小子见花木兰像个傻子一样僵硬着笑脸,傻乎乎愣着,随即惨白的脸突然凑近,吓了花木兰一跳。

    “没,没事……谁帮我们换的衣服?”花木兰结结巴巴问出来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当然是陆泊秋啊,这几天他照顾我们可辛苦了,火长,他还特别照顾你,你可要好好感谢他!”回答的正是贺楼谨,他正活动着自己的手臂还有头颈,看花木兰醒了过来,挑了挑眉,戏谑着。

    这军营里男人和男人多了,有些什么取向扭曲也是可以理解的,前些时候没有营妓,火里为兄弟解决的也多的是,这陆泊秋怎的看上了花木兰?汉人不是一般极为讲究阴阳伦理的么?

    “……”花木兰眼前一黑,随后倒了下去,她想着干脆死了算了。

    若干见花木兰生无可恋的表情,还以为怎的了:“火长,你怎的了?不舒服的话说出来,我们大伙都在这儿呢。”

    花木兰沉默半晌:“没事,我累了。”

    拓跋焘听了汇报,立刻兴致勃勃,终于能见到“活”的英雄了!随即穿戴好明光铠,跟着几个将军就去了新军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