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思忖着,捂着肚子的手开始扭起了腹部的衣服。

    “火长,你是不舒服么?”那雨见着花木兰捂着肚子,脸色很差,嘴唇有些发白,整个人仿佛快要虚脱过去。

    花木兰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事,大约是最近吃的东西有些粗,肚子不舒服。”

    叱罗衲抱着浑身发热的贺楼谨,很是急,他总觉得贺楼谨这次有可能会挺不过去:“军中医官跟着大部队呢,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懂医的,这可如何是好?”

    “先把他埋在雪里吧,尽量让他表面体温下降些,否则人若是救回来,也傻了。”那雨在他身边刨了坑,随即示意叱罗衲把贺楼谨放进去。

    花木兰也把自己的汗巾裹满雪放在贺楼谨额头,却依然没有办法降温。

    “不行呀……”叱罗衲急得快哭了出来。

    花木兰也很是急,但是越急她越疼,随即自己也一头栽了下去,她只觉得身下的雪好冷。

    “火长?没事吧?”那雨扶起了花木兰,眼神里有着询问,上下扫着花木兰,或许在他失去了阿干那一瞬间,他明白了很多东西,他也已经把火里的兄弟当成了自己的兄弟,他见不得自己兄弟受伤,他怕,他怕有一天,自己兄弟会和他阿干一样离他而去,永远离开。

    木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若干躺在地上半天终于缓过了气,他强撑着自己起来,随后瘫坐在雪地里,随后撑起爬向了贺楼谨:“怎么样了他?”

    那雨对着若干摇了摇头。

    若干爬了过去,摸了摸贺楼谨的脸,顿时吓得退了回来:“烧成这样?!”

    袁纥南安顿好了马,扯着一旁吐的稀里哗啦的独孤过了来,见独孤实在脚软地走不动了,随即拖着他过了来:“贺楼还没醒吗?”

    “还没,医官也不在,真是愁死我了。”叱罗衲看着躺在雪地里的贺楼,满眼焦急。

    石兰端着一碗热粟粥过了来:“快快快,给他喝了,这热粥我从隔壁要来的,好不容易能有这个吃。”

    “他们怎么会有?不是只能带干粮么?”

    “他们自然是嘴馋,偷偷带的,嘘——别说出去啊,那人也是看我们火是新人,照顾我们才给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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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原始社会里,女性来了月经是没有任何处理措施的,她们就只用干草或树叶来搽搽血迹就算了事。

    (二)封建社会,人类逐渐发明了丝绸、织布,渐渐的摈弃了兽皮树皮等原始的东西,衣服成为文明的最大标志。这时候,在未发明造纸之前,女性采用的是将草木灰装进小布条里,两头同细线系在腰间,成了所谓的卫生带。更换条数根据富裕程度来决定。更换下的卫生带,倒掉里面吸满污物的东西,将卫生带用清水加皂葛等去污洗涤。风干后再使用,急迫的时候,便用火烤干。这时候基本上是在私秘的条件下进行。

    (三)一些富裕的家庭,会为女性准备干净的棉花等物品,作为制作卫生带的材料。但是由于新棉花不容易吸水,所以很多女性更容易接受草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