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站起来。

    马倒在了地上,它的前腿血肉模糊,那匹马很疼,大大的眼眶,黑色的眼球就这么望着自己的主人,突然马的眼眶水润起来,仿佛充满了悲伤。

    花木兰望着马,突然鼻子就酸了起来,这匹马虽然跟了她不是很久,但是这匹马是当初她参军在草市她亲手挑的,因为当初看中它就是因为它通人性,还有一双清澈的眼睛。马是战士最后的一个战友,战马很护主,一旦认主,就会誓死相随,如果到必要时刻,马上的人遇到危险,马会自动举起前蹄,立起来,用自己腹部帮主人挡掉主人的致命一击。

    此刻她却救不了它。

    “对不起……”花木兰对马轻声说了声对不起,她不愿再看见自己的马望着自己凄清的眼睛,也不愿看见它躺在血泊里的样子。

    那匹马通人性,它瞧见了花木兰对它说的话,它一眨,突然便流下了泪,随后闭上了眼,它也已经没有了保护主人的能力,它也快死了,它躺在地上,最后一次望向了自己的主人,主人正在和两个士兵厮杀着,它多想,多想和主人并肩作战,可惜,它等不到那一天了。

    花木兰挡着两柄刀,很是吃力,她没有换月事带,她只觉得下身一热,随即热流顺着大腿流下了小腿。

    袁纥南离花木兰最近,自然注意到了她那里的情况,随即挥枪刺死眼前两个夏国士兵,随即冲了过来,他见花木兰正挡着那两把刀,甚是吃力,随即顺着刺死了那两个。

    他上下瞟了瞟火长的全身,有没有受伤,却突然发现火长下身裤腿都是血,从下体一直流向裤脚。

    “火长!”袁纥南吓得跳下了马,连忙扶住火长,顺势想去查看花木兰下面哪里受伤了,当他撩开花木兰战甲的时候,被花木兰用手抓住,只见她整张脸苍白得可怕,勉强对他笑着:“没事,我痔疮裂了。”

    袁纥南不疑由她,随即一把将其横抱起来,放到自己马上,随即自己也翻身上马,将自家火长环住,随即开始杀敌。

    花木兰很不舒服,月事带已经完全兜不住自己的月事了,她只觉得马一颠,她的肚子就一阵绞痛,随即热流就顺着流出来,这感觉生不如死。

    袁纥南注意到了怀里花木兰的僵硬和苍白脸上的冷汗,他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她的痔疮真的很严重,毕竟十男九痔,这也是正常的。

    “火长,忍忍,忍忍就好了。”说毕一枪将夏国一士兵穿了个透心凉。

    经过上次战争的洗礼,火里八个人此时对敌多了一丝狠辣还有残忍。战场上,若是你没有搞死对方,那么死的那个就是你。

    花木兰抓着枪的手反酸,她也杀了不少的人,她在袁纥南怀里反倒是施展不开,一回头,她的头就撞到了袁纥南的下巴:“放我下去,在马上我会拖累你。”

    “火长!”袁纥南的下巴被她狠狠一撞,撞得牙口发酸。

    “放我下去!”

    下了地的花木兰觉得一阵热流滚滚而来,她只觉得她现在下身定全是血污,幸好是杀敌,看不出什么,若是平日里,怕是会被拆穿自己身份了。

    她听到身后传来刀划过空中的声音,下意识低了头,弯了腰,枪在背上旋转了几圈,随即找到顺手的角度,随即双脚快速绕着脚后跟旋转了九十度,随即反手一枪刺出,手中的枪一枪上挑,刺穿了一个夏国士兵的下巴,破脑而出,只听“噗嗤”一声响,士兵的眼睛死死瞪着花木兰,随即身体一阵抽搐,随即就这么没了动静。

    花木兰手一用力,将枪抽了回来,顿时红白飞溅,枪已经染满了鲜血,红缨早就吸饱了血,此刻血顺着枪尖,滴入了地中。

    花木兰转过了头,她的整张脸染满了鲜血,身上也是,眼神冷厉,宛若地狱归来的修罗,生生把一些靠近花木兰的夏国士兵吓退了好多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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