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

    袁纥南一笑,笑容让花木兰怔了怔,就在她停止挣扎的那一瞬间,他随即端起那碗药一股脑倒进了花木兰嘴里。

    “诶诶诶,你轻点……”独孤快被袁纥南吓死了,连忙上前几步,想阻止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嗷呜……”花木兰只觉得她没被痛死也要被呛死了,“咳咳……我入你阿母!咳咳……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袁纥南一挑眉,挪开了自己的腿,颇为自得,瞥了一眼一旁呆若木鸡的石兰,得意地笑了起来:“石兰,学着点,对火长就要强硬一点,她吃硬不吃软。”

    独孤见花木兰没事,翻了个白眼,随即退了回去。

    花木兰其实很想一掌拍死笑得高兴的袁纥南,他压在她身上那一瞬间,小腹的那一股热流差点被他压得爆出来,她肚子更疼了,更别说刚刚被他倒了一嘴的苦中药,差点没呛死她。

    薄奚看了看袁纥南,又看了看袁纥南,耸了耸肩,随即将锅扛了出去:“我可不敢对火长动粗,我去帮你们做晚饭了,先走了,你好好照顾火长,那雨,你帮若干包扎一下伤口,我先去烧一些热水,你们有伤口的,记得用热水擦一下,再用酒擦一下再包扎啊。”

    那雨正用汗巾擦着自己的伤口,疼得直咧嘴,听到石兰又开始唠叨,随即倒在了自己铺位上,用衣服裹住了自己的头。

    薄奚石兰越来越像老妈子了,嘱咐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若干听得耳朵都要有老茧了:“好了好了薄奚石兰,做你的饭去。”

    薄奚哼了一声:“哼,小心我饭里下毒毒死你!”

    “呸,臭不要脸的。”若干随即啐了他一口。

    吐谷浑正巧从外面进了来,手上提着一只雪兔,他见石兰准备端锅出去做饭,随即把雪兔扔给了石兰:“石兰,今天可以吃野兔啦!”

    叱罗衲将雪兔接了过来,颇有些嫌弃的意思:“吃吃吃,就知道吃,怎么没见你帮忙?”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乃人生乐事!”吐谷浑瘫在了自己铺位上,随即就懒得动了。

    石兰颇为不满,他横了几个吃喝玩乐的小子们一眼,随即认命地端着锅出了去,他认命了,这辈子就是老妈子的命。

    他用石头堆了个简易灶台,随即把锅架了上去,随即去拾了一些干柴,准备生火做饭。

    叱罗衲也叹了口气,拿出了自己的匕首,准备杀兔子,他把兔子的头颈对准了挖的坑,随后匕首往兔子的颈动脉一划,顿时鲜血喷洒了一地,兔子不断蹬着脚,力气很大,叱罗衲险些抓不住它。

    “这兔子够活泼的,抓都抓不住。”叱罗衲吐了一口被兔子溅嘴里的血唾沫,随即无奈地笑了起来。

    “杀你的兔子吧,屁话这么多。”薄奚石兰横了一眼叱罗衲,将烧起来的柴火放进了灶台里,随后去隔壁火借来了一些粟米,随即准备烧粟米粥,但是又怔了半晌,发现菜色也许会有些单调,随即有跑去后面林子里抓蘑菇去了。

    “……石兰!石兰!兔子死了然后怎么办?人呢?!”叱罗衲见兔子蹬了几下就不动了,随即拨了拨它的脑袋,确定它死了,就想叫石兰处理兔肉,但是叫了半天,石兰却是不应,这才发现石兰不见了。

    他手中握着一只死兔子,随即坐在锅旁边思考着怎么烧兔子,随即似乎想通了一般,点了点头:“嗯,先把肉切了再说吧……”

    “诶诶诶,把你的刀放下!”独孤出了帐篷,随即被叱罗衲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哪有人这么杀兔子的!“先扒皮,再清理内脏啊!”

    “哦哦……”叱罗衲看着自己手里的兔子,默然半晌,随即将血淋淋的兔子递给了独孤文殷。

    独孤简直要昏过去:“你给我干啥!”

    “你来啊,我不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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