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合裆之裈既可称“裈”,也可称“袴”。】

    他帮花木兰小心翼翼换上长裙之后,开始帮火长换裤子,脱到一半却是怔在了那里。

    火长下面很是平坦,并没有男人的那个东西。袁纥南心里咯噔一下,抬眼望向了沉睡着的花木兰,他颇是不相信,手往花木兰下方探了探,的确没有,他颤颤巍巍地收回了手。

    火长……是女的?

    袁纥南回想起了许多事情,包括战场上花木兰为什么经常捂着肚子,为什么火长脾气不像我们那么暴躁,原来,因为她根本就是个女的!

    难怪每次叫火长一起洗澡她总说自己洗过了,还有陆泊秋走之前对自己说的那一席话,他终于把所有事情给理清楚了。

    他理了理情绪,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将花木兰的裤子褪了下去,随后拿起了一旁的白裤子,抬起花木兰的腿,套了上去,花木兰体温让袁纥南的手打了好几个哆嗦,俊美的脸上迅速漫起了一层红晕,把裤子提上去之后,他猛地转了身,往外面跑去,结果跑的时候太过慌张,忘了睁开眼睛一头撞在了墙上。

    “啊……”袁纥南退了好几步,缓缓睁开了眼睛,捂着快被撞断的鼻子,心底暗暗骂着自己是个蠢货,跑步都能闭着眼睛,随后便觉得鼻下有两股热流涌出,用手一摸,他怔了半晌,流血了……

    花木兰只觉得耳边一直有人在哀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哭腔,迷迷糊糊之际睁开眼,只瞧见里自己不远处 有一个身穿胡服的小姑娘蹲在那里支支吾吾,似乎在哭。

    这个姑娘生得也颇为高大,蹲下来还是能瞧见这姑娘上身修长,一头的红发倒是很美,光照下宛若着起来的火。

    “姑娘……”花木兰轻声道。

    那“姑娘”还是捂着自己的鼻子,背对着花木兰,发出不住的哀嚎,花木兰只得又大声点:“姑娘!”

    却不想这一喊牵扯到了她背后的伤口,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闷哼了一声。

    袁纥南没听见身后花木兰叫他姑娘,倒是听见了花木兰抽气的声音,他立马回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