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给后面几个贵公子使了眼色,一挥手,几个人就把捆得跟个粽子一样的人给一脚踢了过去,一脚踢在了他的臀部。

    柔然士兵被绑住了双手,重心其实是比不得双手解了的时候的,终究是不稳,随后就被踢了一个跟头,一个不稳整个人扑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沙。

    花木兰看了一眼下面摔的很惨的柔然兵,随后就翻身下了马。花木兰现如今穿的是战靴,还是有些重量的,一脚踩在了沙地里,就有一个深坑。

    花木兰缓步走到了柔然士兵面前,见他还是脸扑在沙地里,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宛若是个死人一般,花木兰瞧着他是存心装死了,挑了挑眉,随即唇边勾起一抹笑,弯腰伸手抓住了柔然士兵的后领子,随后一把把他拎了起来。

    那个柔然兵也算是硬气,横了一眼花木兰,随后别过头。

    “看你装束,应该是亲卫了吧?”花木兰的一只手拎着他,另一只手则是摸着他领子上面的毛,样子颇有些调戏的意味。

    他的心中一动,却还是故作冷静,没有看花木兰,一脸孤傲。

    “所以,你的主子应该在这里……大檀身子不怎么好,应该是见不得灰尘或者是受不了黄沙大风的,所以不可能是大檀,那么就是王子或者公主了?”花木兰站了起来,用力把他扯了起来,不再客气了。

    他只得踉踉跄跄被花木兰给拎起来,整个人只能顺着惯性靠在花木兰手臂上,整个人都觉得后面那只手可能随时会掐死他。

    “尉迟,把他同伴押过来。”花木兰给一旁待命的尉迟墨珏使了个眼色,尉迟墨珏也算是个人精,随即知道了花木兰的想法,随即前去把中箭的蠕蠕给提起拖了过来。

    “花都尉,人带来了。”尉迟墨珏点了点头,示意他手里人质还活着。

    花木兰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自己拎着的蠕蠕士兵:“既然你不说,自然有人会说,要试试吗?”

    那个士兵显然是不信花木兰会有什么手段,在他看来,这个所谓花都尉,似乎才刚刚十几岁的年纪,自己都比他多吃了十几年的饭,在他看来还小的很,手段能有多狠,随即也就不屑一顾。

    花木兰看他着实嘴硬,死不开口,随即嘴角扬起给了他一个笑容,在那个柔然看来这个笑容很是诡异,他生生被花木兰瞧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花木兰抽回了拎着他后领子的那只手,那个柔然兵似乎没有意识到她会突然抽回手,随即仰面倒了下去,噗地一声,陷入了沙地里。

    花木兰收回手,顺便拍了拍手,随后道:“用绳子绑上,将他绑在马鞍后面,既然不愿意主动说,那让你同伴说好了。”

    听了花木兰的话之后,几个贵公子颇为兴奋,觉得难得有一次能整人,随即一个比一个积极。

    一脚踢了过去,将那个蠕蠕翻了个身,那个蠕蠕士兵也颇为倒霉,第二次吃了一嘴的沙,不顾他的挣扎,将绳子绑在了捆住他的绳子上,随后将他绑在了马鞍上,那匹马是尉迟的马,据说脾气最不好了,动不动就会尥蹶子。生得也黑,生得高大,所以小名就叫它小黑哥了。

    “小黑哥,等会记得跑快点哦。”尉迟揉了揉马的项鬣,状似鼓励,随后又拍了拍马的头,随后就退了回去,站在了马的旁边,向花木兰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弄完。

    “你们要干什么!?”那个蠕蠕兵似乎预感到花木兰想要干什么了,但是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他觉得这么小的将领,还只是一个都尉,怎的会有胆量这么做。

    花木兰手扶着脖子歪了歪头,调整了一下头颈还有颈椎,连续几天的疲劳奔波让花木兰的整个背部酸痛的很,她听见了蠕蠕士兵问她,随即挑了挑眉:“自然是让你说出实话了,但是你不说,那么另一个没断气的自然也可以说,但是多带一个人我们就多一丝危险,还浪费粮食,干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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