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轻松起来了,若是平常,训练就会要了半条命,哪有时间去路口等人,早就窝进被子里睡觉了。

    袁纥南远远就瞧见了那迎面而来的旌旗,他们几个其实都听见了凫鸭官传来的信,说是花木兰被封了个将军,虽然是杂号,虽然比不得真正的将军,但是他们还是觉得脸面有光的。

    “火长!”独孤文殷瞧见了花木兰,叫了一声,同时却也看见了领军的独孤文荇,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下来,也渐渐消失。

    马上的独孤文荇瞧见了文殷,对着他笑了笑,想跟他说句话的时候,便瞧见文殷突然拔腿往自己军营走了回去。

    独孤文荇瞧着弟弟的背影,眼中似乎有泪光闪过,但是一瞬间,他的脸又恢复了平静,宛若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依然完美地对着他们笑着。

    花木兰就在他身后,自然是瞧见了他们两个的面部表情,她觉得他们两个真真是苦大仇深了。

    她瞧见了袁纥南他们,她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得有些傻憨:“我回来啦!”

    袁纥南眼睛就这么瞧着花木兰,他已经许久没有瞧见花木兰了,他突然觉得在木兰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的目光,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东西,他想一直就这么瞧着她,他喜欢她笑着。

    花木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尉迟空晨自然也瞧见了刚刚转身而去的独孤文殷,她瞧出了他和独孤文荇之间的不寻常,随后轻轻问着身边的尉迟墨珏:“阿哥,那是谁啊?”

    “哦,那个啊?独孤将军的弟弟,以前是花将军帐下的火伴。”

    “哦……”

    或许,一见钟情谁也不曾遇到过,但是尉迟空晨却像是遇到了,她瞧见了独孤文殷,他的侧脸白皙俊俏,眼神瞟过了她的瞬间,她觉得,他就是她要找的一辈子的人了。

    他转身之后,她盯着他的背影许久,瞧着他不见了才想起来要问一句那个人的名字。

    她知道了他身份之后皱紧了眉,一脸纠结着,独孤文殷是独孤文荇小弟?那说明,她还要讨好独孤文荇?

    尉迟空晨瞧了队伍前面那个依旧笑着的独孤文荇,心里宛若堵着什么,她其实颇为讨厌独孤文荇的,因为她总觉得他不真实。

    进了黑山,她只觉得这里的男人是真的多,放眼望去还有一些赤膊着相扑的男人,她都没敢仔细看。

    她瞧着自己的大哥花木兰还有独孤都去了右军将军帐里回复了,自己也就乖乖待在了花木兰的帐篷里,花木兰跟她说绝对不能乱跑,不然会军法处置,所以她也就乖乖坐在了军帐里等他们回来。

    “原来……军营就这样的?”

    帐篷里其实大多数东西她都见过,也就没有太新奇,她摸了摸架子上架着的弓箭,又摸了摸一旁立着的烧火架子,她又瞧见了一旁立着的屏风,她往后瞧了瞧,那应该就是花木兰休息的地方了,她觉得军营也实在艰苦了些,这都尉军帐已经是这样简陋了,听说普通将士可都是挤在一起睡的。

    她瞧了瞧刻漏,觉得时间还早,决定再仔仔细细瞧一遍花木兰的军帐。

    她瞧着花木兰生得秀气,瞧着虽然生得不是特别优秀,倒也算是美男子了,她也听说这花木兰会文,没想到这花木兰书案上卷帛是真的多,翻翻捡捡许久,瞧着那些汉字头就痛了起来。

    瞬间把那卷书帛给合上了,随后叠好,小姑娘晃了晃脑袋。

    她的父亲是尉迟大人,官列都官郎中一职,也算是文官了,一直想着能培养出优秀人才来接他的班。

    生下她哥的时候,她的阿爷简直激动地哭了出来,老来得子,自然是喜事,但是这尉迟墨珏从小虽然舞文弄墨却是更喜欢舞枪弄棒。

    随即又生了一个,却发现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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