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较为昂贵的丝带,将头发绑在了头顶。

    花木兰笑着摇了摇头,她笑容里有种苦涩,她已经快半年没有寄信了,她不知道她的阿弟有没有认真读书,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阿姊怎么样了,有没有生个大胖小子,她只知道在军中很漫长,很漫长,难熬极了。

    她望着那邮筒,深深叹了口气,她笑了起来,露出了两颗虎牙:“陈叔,我当然不会怪你了,我知道你年纪大,我本不该这么麻烦你,可是我真的很想念他们,如果你没有办法寄回家的话,那就当我没有把这封信给你好了。”

    陈叔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将马的缰绳解了下来,他拍了拍马,随后将马从马棚里给扯了出来。

    陈叔朝花木兰挥了挥手,朝花木兰身后的两个人点了点头,随后抓住了缰绳就跨上了马,他抓着缰绳调转了码头,朝着军营大门方向离开。

    他走的时候正是中午,已经快下午,阳光还是那么灿烂,他的影子被照得很长很长,剪影发黑,宛若那一幅水墨画。

    大约是风太大,或者沙子太多,花木兰的眼眶渐渐地红了起来,甚至泛着水光,她望着陈叔的背影,她没有说什么,盯得够紧的,仿佛能透过陈叔的眼睛瞧见花弧他们似的。

    “火长,你没事吧?”若干瞧着花木兰是有些伤心的,随后拍了拍花木兰肩膀,随后整个人靠了上去,手肘挽在花木兰颈后,整个人宛若无骨一般靠在了花木兰身侧,难听一点,应该可以算作是——挂。

    若干自然不知道花木兰是个女人,所以他以为自己的这些举动是兄弟之间经常做的,也能让花木兰的心情好一些,但是袁纥南是知道花木兰是女人的,他被若干的这些举动给吓个半死。

    自从知道花木兰是个女人之后,他就不把木兰当做兄弟看待了,他总是觉得她有些危险,这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个姑娘,这天天吃她的豆腐,花木兰或许还真当自己是个男人了,到最后还得他来监督着。

    花木兰确实是没有意识到的,跟男人待久了,就会有一种你也是男人的错觉,她笑了笑也没把若干举动放在心上,她摇了摇头:“没事,你们来这里是?”

    “哦哦,我们其实有事来找你来着。”若干听见花木兰问话,突然回过了神,他眨了眨眼睛,颇有些尴尬,随后推了身旁的袁纥南一把。

    袁纥南他们找她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看看火长是怎么寄信的,是不是需要帮忙。

    但是现在,若干说了找她是有事情的,还把锅摁在了自己头上,那么他也只能继续硬着头皮编下去,他瞧着花木兰,心里嘟囔着,鬼晓得找火长是因为事啊?

    他瞧着一旁若干笑得一脸无害加无辜,笑眯眯瞧着就不像好人,一股气就这么在胸腔里鼓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见不得任何人对花木兰笑,随后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也笑道:“若干想比赛!”

    “啥?!”

    “啥?”

    两个人异口同声,不过一个是惊讶,还有一个则是惊恐。

    花木兰不晓得他们两个要搞什么鬼,所以也就一头雾水瞧着他们两个在“眉来眼去”,而若干则是吓得魂不附体,他和袁纥南走的很近,自然也知道袁纥南的脾性,袁纥南表面看起来可是无害级别的,可是跟他时间久了就会知道,这人腹黑级别比自己的阿兄还可怕。

    别人或许是一肚子墨水,他则是一肚子算计。

    袁纥南的这一声可是把他吓得不轻,他知道他准没安好心。

    “你干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比赛了!”若干凑近了袁纥南,他瞧见袁纥南对着花木兰笑得露出一排白牙,丝毫没有说错话的愧疚感,随即也就火大了起来,轻声在袁纥南耳边抱怨起来。

    袁纥南瞧着若干靠在了自己旁边,语气中有了生气的迹象,随后一耸肩,摊开手,脸上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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