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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独孤文殷看来,独孤文荇这种笑容就意味更加可怕一些了,他总觉得他大哥不是正常人,整日带着面具生活,来掩饰自己真实的自己,宛若伪装成正常人的魔鬼。

    “怎么办?进去吗?”若干宥嘉他的手终于离开了帐篷,他耸了耸肩朝着独孤问道。

    “再等等。”独孤却是不急,他只是想看看常将军会怎么对待花木兰,仅此而已,常将军的脾气这几年越发难以捉摸,这对于花木兰来说,是不利的,万一常将军生气了,他老人家可是不管你是不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一律一样的待遇。

    “……”若干宥嘉眯着眼睛,他颇为不高兴地继续趴了上去。

    若干宥连在外围瞧得颇为着急,伸长了脖子,宛若一只伸颈待宰的鹅,他只瞧见自家的哥哥在跟一旁的独孤将军讨论着什么,可惜离的太远,根本听不见,他忍不住爆了粗:“奶奶个熊!”

    “忍忍吧,我大哥还没进去,说明里面情况并不是很糟。”独孤文殷皱了眉,但是依旧安慰着一旁的若干。

    帐篷内却是死一般的平静。

    姚鸿飞屏着气,一边瞧着常矜的脸色一边听着花木兰,生怕她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来,在姚鸿飞的印象里,似乎花木兰就是惹祸的主儿,他颇为不放心花木兰的嘴。

    谢玉则是惬意得多,花木兰不是他手下的,自然他也扯不上什么关系,不过他一直瞥着常矜的脸,想着有什么动静也可以保花木兰一程。

    “怎么不说话?”常矜依旧是一脸平静,他的眼睛如炬,盯在了花木兰身上。

    花木兰抬起了头,正想说话。

    姚鸿飞瞧着花木兰张了口,心里咯噔一下,妈的,这小子可千万别乱说话。

    “末将觉得末将错在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花木兰缓缓道来自己的“罪行”,顺便看着眼前地毯的花纹,觉得颇为好看。

    “那该如何处置?”

    “斩之。”

    姚鸿飞心里一声哀叹,这小子这是自己想死还是作死啊?!她阿母是怎么生出这么奇特的孩子的?!改日一定要登门拜访一下,能教出这样孩子的阿爷阿娘也一定不是寻常人。

    常矜听了之后竟然点了点头,依旧是看不出喜怒,一双亘古不变的眸子无悲无喜:“很好,那便斩了如何?”

    “!”军帐外的若干吓了一跳,花木兰可不能死,死了若干那小子还不闹死他,他可怕他阿弟缠着他了,随后在独孤挑眉的惊讶注视中冲进了营帐。

    姚鸿飞想开口之时,只瞧见一袭灰色冲了进来,那人弯了腰,就行了礼,抱拳立于下方。

    “你们进来做甚?”

    “回禀将军,末将认为,花木兰所言非虚,不为谤军,花木兰一向听从派遣,构军更加不可能,望将军明察!”若干宥嘉觉得老脸烧得慌,觉得这一生做得最憋屈的事情就是给花木兰讲情,他何曾跟上头这些老顽固求情过?若是花木兰这次不死,老子非要让若干这小子给他洗袜子,若不给些东西补偿,亏大了。

    “……”

    若干宥连只瞧见自己的兄长立马 冲了进去,他也跟着急了,转头看了一眼正低头不知道做什么的袁纥南:“袁纥南,你的计划可行吗?怎么我二兄进去了?一定是不好了……”

    “没事,我大哥还没进去呢……”独孤文殷勉强笑着安慰了一句。

    却发现话音刚落,这独孤文荇也撩起帘子进了去。

    独孤文殷默然半晌,随后苦笑一声:“呵,这次真的完蛋了。”

    “……去他阿母的没事吧!”若是前头有书案,若干怕是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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